都没进去,怎么知道皇上没空呢?”
“荣国夫人这会儿在里面,皇上能见你吗?”小林子忽扇着手解暑,顺便指了指东暖阁那边。
刘贵嫔待要继续死缠烂打,可是还没开口,紫宸里一串怪异的*,并着正午的炙烈,如同晴天霹雳一般,直接劈在刘贵嫔的脑袋上。
白昼宣,真是jiàn)入骨髓!夜夜浪不够,白天还敢勾引皇上!
刘贵嫔气得咬烂了自己的嘴唇,鲜血顺着嘴角往下流,感觉像是中了赤血封喉七窍流血一样。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走了一个师婉莹,没想到竟然便宜了师婉芸。
刘贵嫔将食盒扔在前,嘴角流着血,:“给师婉莹烧些纸钱元宝。”
“娘娘,她还没死,烧着些做什么?”
刘贵嫔厉目望着柚月,沉地说:“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有些东西该问,有些东西不该问。”
柚月自知刚才多嘴,便不再多问,乖觉地出去拿纸箔,一刻钟的功夫,大汗淋漓地进来。
主仆二人折了半个时辰,弄了满满一篮子的金元宝。
看着这些东西,刘贵嫔笑道:“跟我抢男人,要你的命!”
柚月不知道刘贵嫔说的是谁,也不敢胡乱再问。收拾好篮子,毕恭毕敬地递到刘贵嫔手里。
头已经不似正午那般毒辣,刘贵嫔对柚月说:“跑了一天,汗也汗死了,烧点水,本宫要沐浴。”
柚月心里也嘀咕:怎么这个时候想起来洗澡了?嘀咕虽嘀咕,还是照着主子的吩咐照办。
烧水倒水,又是一通折腾,待到柚月要往洗澡水里放香精的时候,刘贵嫔拦住柚月,放下了那盒玫瑰香精,往洗澡水里滴了几滴檀香。
焚香沐浴,这是凭吊故人的礼节,毒的刘贵嫔,连这样细小的枝叶都做得天衣无缝。
寂然浴毕,刘贵嫔换上一袭白衣白衫,头上攒了一朵白色绒花,挎着篮子径直走出自己的宫室。
紫宸和迎宫之间有一条必经的小道。刘贵嫔坐在一个凉亭里,守株待兔。
“我就不信了,jiàn)人能缠着皇上到天亮,就算皇上愿意,皇上的体也熬不住!更何况还有祖宗家法约束着,皇上纵然多么不舍,也不能让一个宫妃在紫宸里过夜。”
时辰一点一滴地流逝,光也从刘贵嫔的手中不知不觉中流走,头已经偏西,jiàn)人依然没有踪影。
“难不成自己回宫准备的时候,jiàn)人已经离开了?不能够啊,前前后后不过一个时辰多一些,jiàn)人不可能就这样松手啊?”
独自端坐在凉亭里的刘贵嫔,稍稍有些乱了阵脚,假想敌并没有按着她的思路入坑,这让她有些着急。
“再等等,jiàn)人肯定是死缠着皇上不放,再等一会儿,jiàn)人肯定从这里经过。”刘贵嫔自己安慰自己说道。
计谋落空,这让刘贵嫔觉得十分难挨,时间一刻钟一刻钟的流走,路的尽头依旧没有jiàn)人的影。
头已经完全落山,刘贵嫔一个人在凉亭中渐次凌乱,她简直想摔了手边的篮子,恶狠狠地看了半天,霎那间,换了一副醉人心脾的笑脸。
妖娆地跨上篮子,一步一摇地向紫宸的方向走去。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刘贵嫔原本是打算在这里掌掴荣国夫人,这样骇人听闻的消息,肯定能将皇上引过来,到那个时候,刘贵嫔再声泪俱下地说出自己的理由,皇上百分之百不会追究自己,甚至会嘉奖自己。
紫宸前,昏昏的夕阳中,隔着老远小林子就看到那两只白花花的大乃子,皱着眉头说道:“刘娘娘,您怎么又来了?”
刘贵嫔忍住心里的盛怒,一脸色滴滴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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