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儿,赶紧劝说道:“贵人今儿贵人,说不定明儿就是贵仪了呢?”
“本宫是妹妹,忝居高位,姐姐是姐姐,却委屈在贵人的位份上,本宫跟皇上说,让本宫去做贵人,让姐姐做夫人,要不然本宫的心里,一刻也不得安宁。”
婉蓉眼睛浅,心思更浅,被这样一句虚无缥缈的掏心话,感动得一塌糊涂。皇家晋升妃嫔贬黜妃嫔都是有严格的祖制和礼法。不是荣国夫人嘴上说说那样简单。
“娘娘,您这不是胡搅蛮缠吗?您没大错,又盛宠优渥,皇上怎么可能降了您的位份呢?贵人小主,眼下位份是低了一些,不过来日方长,慢慢地都能熬上去,不是吗?”
荣国夫人怎么会不知道这样的道理?正因为不会被贬黜,所以才故意要这么说,这么做。
婉蓉心里早就感动地一塌糊涂,泪茫茫地拉着荣国夫人说道:“妹妹,回去吧,皇上这会儿没工夫,若是让里面听见了,该笑话咱们姐妹俩不懂礼仪。”
荣国夫人原本就是演戏,见戏演到这个地步,也该见好收场。
两人怒气冲冲地过来,又各怀鬼胎地回去。
荣国夫人看着哭泣的婉蓉,心里没有半点怜悯,假情假意地安慰道:“姐姐不要落泪伤悲,妹妹一定会给姐姐讨一个说法,妹妹一定会劝说皇上,让皇上晋升姐姐的位份。”
“妹妹,有你这句话姐姐就算做个贵人也是心甘情愿。”
等到消息传到刘昭仪的耳朵里时,刘昭仪正在乐滋滋地盘算着怎么挑拨两姐妹,等到姐妹情深的桥段,狠狠地将手中的杯子扔在桌子上,一语中的地说:“贱人惯会作戏,那个时辰皇上正是和大臣商议国事,她偏偏选在皇上不能接见的时候去,分明就是演戏给傻子看。”
“荣国夫人也是贵族淑女,怎么比戏园子里的戏子还会演?”柚月也气不过,愤愤地说道。
“有人演,就有人看,有人看,就有人信。真是笨死了。”
柚月一边捏着刘昭仪的肩膀,一边说道:“可惜啊,有些傻子当真了。师家大小姐从迎春宫回来,可是没忘咱们这里来。”
“本宫知道!”
“娘娘,万一她们联手?那就不妙了!”
“本宫才不怕她们联手对付本宫,师家大小姐要是个墙头草,趁早倒到贱人那边也好,省得在咱们这里知根知底之后,再过去投靠,那时候才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呢?”
“师家大小姐不给娘娘请安,娘娘不生气?”柚月生气地问道。
“这有什么气可生的?贱人分明是演戏给傻子看,傻子当真了。本宫真生气,贱人才得逞!本宫偏偏不生气,本宫真是不在场,要不然真要给戏精拍手叫好!”
“娘娘说得对,咱们不生气,贱人越是巴望咱们生气,咱们越是不生气,气死贱人!话说回来,贱人既然演戏给傻子看,那就表明她没有把傻子当成自己人,她们俩迟早要翻脸,咱们就等着坐收渔翁之利。”
“本宫就笑着等她们姐妹俩翻脸,本宫倒要看看,到底贱人能演到什么时候。”
“贱人心思歹毒,她刚刚演得一出戏,眨眼功夫就传到咱们这里,说白了是故意让咱们知道,给咱们心里赛别扭。”
刘昭仪摇摇头说道:“贱人心思可比这个歹毒多了,她让本宫知道,八成是想让本宫收拾傻子。本宫偏不!气死贱人!”
“娘娘果然聪慧,那咱们怎么办?”
“贱人能演,咱们也能演。看谁演的过谁?咱们也让皇上晋封傻子。”
“那不白白便宜了傻子了?”
“便宜一个傻子,比便宜一只骚狐狸强多了。傻子坐大,咱们不怕收拾不了她,贱人要是坐大,那可就要收拾我们了。”
柚月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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