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少说两句吧!你之前要是这般乖巧,本宫也不会像今天这样恨你。你一个小小的昭仪都敢跑到迎春宫掌掴本宫,本宫要是不弄死你,让你喘上这口气,你还不活撕了本宫?”
“你不能动手,不能!”刘昭仪眼见荣国夫人的魔掌已经伸出来,吓得卷曲着身子,如同一只刺猬,恨不得浑身长出刺,保护自己的肚子。
“你我之间,死都算不得什么,还有什么是不能的?”荣国夫人强势紧逼,刘昭仪的恐吓根本毫无效验。
刘昭仪见荣国夫人直直地冲着自己肚子扑过来,吓得赶紧转身,随手拿起手边的一个鸡毛掸子吓唬道:“烂货,你再敢靠近一步,我打死你。”
“去死吧!贱人,装神弄鬼,招摇撞骗,差点被你给忽悠了,我说你怎么说怀就怀上了,感情是糊弄鬼呢!”
荣国夫人和茉儿一把将刘昭仪推到,按在地上,右手敏捷地伸进裙衫,一把直接将肚子里的棉胎抽出来。
柚月过来阻拦的时候,荣国夫人已经将棉胎死死地攥在手中。“夫人,存些体面吧,您和娘娘都是宫里的主位,你们两人打成这样,传出去让人笑话。再说……再说,您打了娘娘,自己手也疼不是!”
“贱婢闭嘴!”荣国夫人一把推开柚月,转眼盯着刘昭仪,鬼邪地吐着话:“贱人,本宫叫别人打你,哪里有本宫亲自打你解恨呢?本宫一见你就顾不上淑女不淑女,只要能弄死你,本宫情愿变成恶鬼。咱俩恶斗不是一次两次了,本宫也不知道为什么,本宫不管多萎靡颓废,一看见你这样阴魂不散的脸,就变得容光焕发踌躇满志。本宫真不敢想,要是这么快整死你,以后深宫里的漫漫长夜,本宫靠什么打法绵绵不绝的落寞?”
荣国夫人说完最后一句话,一下子将惊傻的刘昭仪推倒。
刘昭仪被荣国夫人抽走了棉胎,一下子如同被抽了筋的水龙一样傻了半天,曾经斗志昂扬的刘昭仪,在跌倒的一瞬间,终于绝地反击。
一下子弹起来,像一只发疯的母狮子一样朝着荣国夫人扑来。
茉儿看到刘昭仪准备扑倒荣国夫人,吓得赶紧挡在前面,主仆两人联手,直接将刘昭仪制服在地。
荣国夫人原本不打算痛打刘昭仪,可是到了整个份儿上,刘昭仪还敢张狂,这让她有些发疯地痛恨,看着刘昭仪躺在地毯上喘气,她不顾一切地扑过去,骑在刘昭仪的身上,一只手攥着棉胎,另一手冲着刘昭仪那张妖艳的脸上死命地掌掴。
“贱人,你不是锱铢必较嘛?你较啊!本宫抽你的耳光你可记好了,千万别忘了,你到时候多还本宫几个,本宫还得倒还给你!哦!对了!你大约没机会还本宫了吧?你这孩子竟然是块棉胎,连皇上都被你骗了。贱人,你可真是胆大,要不是本宫明察秋毫,差点被你给忽悠了!”
柚月站在身后拼命地拦着荣国夫人,茉儿一把将柚月推翻,直接拳打脚踢伺候。
荣国夫人一连掌掴了十几个耳光之后,手臂发酸,手掌发麻,顺手捡起掉落在旁边的鸡毛掸子,冲着刘昭仪硕大的乃子,死命地抽上去。要是能直接抽爆那一堆讨厌的乃子,荣国夫人肯定不遗余力。
刘昭仪妖妖佻佻了这么些年,还是第一次遇见这么强悍的对手,面对鸡毛掸子雨点一样砸在自己身上,她知道自己这次厄运难逃。咬着牙,忍着疼,一句也不喊叫。
“贱人,你倒是乖巧,知道喊疼本宫会打得更狠。”荣国夫人解气地拿着鸡毛掸子,狠狠地抽打刘昭仪的身体。
“娘娘,把她丢出去,把她假怀孕的事儿戳穿,万一她反口诬陷说是咱们打掉了她的孩子,咱们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
茉儿这一句话,提醒了疯狂中的荣国夫人。刘昭仪向来狡黠善变,要不及时把这事儿戳破,自己前脚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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