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更衣被折磨所摧残,婉芸被心魔所摧残。手机端同样是mo,一个来自外部,一个来自内心。
不管两个人的之前有多少深仇大恨。总算因为这个mo字,暂时达成共识,在未来的一段时间内,和平共处。
最开始一段时日,小皇子成郡王稍稍有些受了热风邪,婉莹一连半个多月,根本无心召见任何人,婉芸几次想要开口,都被茉儿制止。
眼看一个月说过去过去,婉芸急得火烧眉毛一般。茉儿却总安慰道:“不妨事,还有两个多月,咱们总有机会将她捞出来,等哪天皇贵妃心情好了,咱们在一边帮衬几句,不成事儿了?”
茉儿的如意算盘打得确实不错,可惜一件突如其来的事件,浇灭了婉莹所有的信念,顺带连婉芸的‘事儿’也被耽搁下来。
师绍松找到了流氓钱的下落,准确地应该说‘找到了流氓钱身边的线索’。
自从流氓钱死了之后,赵姨娘用性命保住的线索也断了。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师绍松几经辗转找到了和流氓钱息息相关的两拨人。
一拨人是流氓钱的老婆孩子,另外一拨是流氓钱在花柳街的姘头。
贞顺门旁边的排房里,两拨人,一拨一个屋子,在那里等候婉莹的过问。
师绍杨心里已经知道了‘答案’,为了让婉莹相信这个事实,只能将这些人找来,亲自说给婉莹听。
一个衣衫还算整洁的妇人带着两个半大不小的姑娘,给婉莹磕头问安。
婉莹找林姨娘找得肝肠寸断,听见有了眉目,急匆匆地过来,见了钱氏便问道:“钱毋庸是你的夫君?”
“是的!”钱氏回答道。
师绍松皱着眉头提醒道:“刚才跟你说的规矩都忘记了?”
钱氏被师绍松提醒之后,赶紧改口说道:“回皇贵妃娘娘的话,钱毋庸正是奴家的夫君!”
婉莹冲着师绍杨摆了摆手,紧接着又说道:“不必拘礼!既然你知道本宫的身份,本宫开诚布公,本宫问什么,你回答什么不得有隐瞒,你明白了吗?”
“奴家明白了!”
“好,本宫问你,钱毋庸在京城呆得好好地,怎么忽然去了直隶?”
钱氏一脸茫然地说道:“回皇贵妃娘娘的话,夫君常年在外营生,不过是逢年过节才回家,给家里留些银子走,至于夫君为什么去了直隶,什么时候去了直隶,奴家一概不知!”
婉莹愕然,追问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是的,奴家没有养出男娃,夫君也不将奴家当妻室,要不是穷,娶不起;他早休妻再娶了!”
婉莹无心打听夫妻二人的关系,皱着眉头问道:“去年到现在,钱毋庸可曾回过家,回家之后可曾跟你说过什么没有?”
钱氏听到婉莹问话,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去年十一月份曾经回来过一次,之后再也没见过面,连过年也没回来。”
婉莹心估算着时日,十一月份正好是家里浩劫之后。然后细心引导道:“钱氏,钱毋庸去年十一月份见你都说了什么嘛?”
钱氏一本正经地说道:“只给了些银子,似乎每说什么。”
“你刚才也说了,钱毋庸都是刘更衣被折磨所摧残,婉芸被心魔所摧残。同样是mo,一个来自外部,一个来自内心。
不管两个人的之前有多少深仇大恨。总算因为这个mo字,暂时达成共识,在未来的一段时间内,和平共处。
最开始一段时日,小皇子成郡王稍稍有些受了热风邪,婉莹一连半个多月,根本无心召见任何人,婉芸几次想要开口,都被茉儿制止。
眼看一个月说过去过去,婉芸急得火烧眉毛一般。茉儿却总安慰道:“不妨事,还有两个多月,咱们总有机会将她捞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