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悦然地说道:“这个哀家能不知道嘛?哀家还没有糊涂到是不是自己亲孙子都分不清的地步。”
婉莹听到太后这句话先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电光火石之间,婉莹想到婉芸那个长相不类皇上的孩子,骤然后背发凉,汗毛倒立。
“哀家才不相信什么尧母,钩弋;那都是糊弄人的把戏。听一听只当热闹,想要混淆哀家的视听,他们还不是火候。”
“太后知道他们是三人成虎?”
“咱们娘儿俩将来都是皇上身边最最重要的女人,看人看事听话听音,不能用眼,也不能用耳,要用心!你想想哀家是个常坐宫中的老婆子,既没有千里眼,也没有顺风耳,若不用心,怎么体味透嘴巴下面藏着的人心?”
“可是婉莹听说内阁首辅,张敬亭张丞相如今也随波逐流了。”
太后爽快地说道:“张敬亭永远只忠实于朝廷,只要对朝廷有利的事儿,他必定赴汤蹈火,但是若是对朝廷有一点贻害,他也必定义不容辞。”
“……”
“哀家今天已经指名让他做你儿子的太傅了,你觉得他还会反对你嘛?”
婉莹心中的隐忧都被太后细心的关照到了,婉莹感激地望着太后,如释重负地说道:“婉莹真的害怕因为这些流言蜚语,会影响到治儿的将来!”
“放心吧,张敬亭已经答应做太子的太傅。只要你是一个贤妃,张敬亭不会为难你的。”
听到这里,婉莹起身,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感激地说道:“如此,婉莹再无后顾之忧!”
太后开怀地将婉莹拉起,悦然地说道:“今儿是除夕,了却了这些烦心事儿,你也能陪哀家过一个清净的新年了。”
紫宸殿的除夕夜宴渐入佳境,王师爷假扮成柳阁老家的随从,跟着柳阁老进了皇宫。等候在紫宸门的排房处。
韶乐似水,拥挤的排房中,王师爷假装出恭,成功和刘昭仪在一处暗角幽会。
两人一年没见,天雷勾地火一样粘贴在一起,四只爪子如同梳子一样,梳理着彼此干渴的灵魂。
之处,王师爷戛然而止,一把推开刘昭仪,厌恶地说道:“你跟太监都能出火,真是什么男人都敢吃啊!”
刘昭仪正在兴头上,被王师爷泼了一盆冷水,也恼怒地反击道:“你都已经娶了四房姨太太了,还不准我找个小太监玩玩儿?”
刘昭仪一边说,一边水蛇似的又粘在王师爷身上。两只爪子如同两条小蛇,妖娆疯狂地在王师爷的身体上爬行。
王师爷再次推开刘昭仪,扣好自己的衣衫,理智地说道:“我今儿进宫不是跟你做这个事情,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你”!
刘昭仪第二次扑空,不羞不臊地说道:“咱俩之间除了这个,还有重要的事儿嘛?”说着吐着芯子,直接吸住了王师爷的耳垂。熟练地塞进耳道里。
王师爷被这条湿润的毒蛇弄得粉身碎骨,直接伸出手,撂开下裙,狠狠地给了刘昭仪致命一击。
刘昭仪疼得缩回了缩回了身子,冷着脸说道:“你下手这么重,你想捅死我啊!”
王师爷也冷笑道:“不这样,你也停不下来!”
“说吧!有什么重要的事儿?”
刘昭仪终于从水蛇,变成了人形,老老实实直挺挺地站在王师爷面前。
“你这半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要是还是不行,我们就得另想办法了!”
刘昭仪拉紧自己的黑色夜行衣,阴森地说道:“随便你们!只要你能找到比我更好的,我也懒得替你们担惊受怕的。”
王师爷懒得理会刘昭仪话语中的抱怨,直接质问道:“你之前说能生下大阿哥,我在宫外都给你找了十个孕妇,就等着给你往宫里送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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