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一声,突然旁边隔不远的灌木丛里也有人在拍照,这细微声杜星峰听到了。
“谁?谁在那里?过去抓住他,别让他拍照。”杜星峰举起枪瞄准,见对方转身要跑于是立刻率先冲了过去。
人被逮住了,是个白人女子,大约二十来岁,也许十七八岁,总之年纪不大,吓坏了。
“谁干的,这是谁干的?为什么要拍照,立刻告诉我!”杜星峰用英语愤怒地朝她吼道。
杜星峰不管她是什么人,只要她告诉谁干的,她拍照干什么?
对方的的确确吓坏了,抖抖索索着用英语回答:“我,我是世界人权组织的义工,我自愿到这里来了解这里的人权情况,你们不应该这么干的,我不害怕你们。”
人权组织的栽赃到他们头上来了,杜星峰推搡了她一下,警告她:“别乱说话,我问你这是谁干的,你有没有看到是谁干的?他们人去了有多远?”
没有回答。
杜星峰要删除掉她照片,对方不让,态度开始变得凶悍。这可由不得她,杜星峰抢过她的相机,把她刚才拍摄的所有关于他们的照片都删除掉。
居然还拍了许许多多,谁知道她将拿去干什么,这个显然是包藏祸心。
还有,她把杜星峰拍的一点都不帅,杜星峰二十四岁,英明神武,看起来哪像个四十多岁的邋遢中年大叔?水平不行就不要来拍。
不过她也应该是刚赶到这里,总之在杜星峰他们来之后,从她相机里看不到之前发生的屠杀情况过程,这让杜星峰无比失望。
风雨雷电中,附近有消失过一阵的枪炮声再传来。
情况不妙。
追兵近了?还是又发生了别的什么事?
杜星峰通过头盔上带的送话器喊:“一号哨卫,一号哨位!报告情况,什么情况立即报告!”
刚才放出去到村后公路方向的哨卫回答:“报告一号!还在观察,雨太大,视线不清楚,没发现具体情况,没发现具体情况。完毕!”
杜星峰松了口气:“保持警惕,重点注意观察西北边,重点注意观察西北边,一有发现随时报告。完毕!”
一号哨位回应:“是!重点注意观察西北边。”
情况不明,暂时危险不大,但总之他们得赶紧走没错。
人权组织的女子向杜星峰讨要回自己的相机,她可不想被杜星峰捎带着拿走。
“这里太危险,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回家去吧!走!”杜星峰把相机还给对方,然后催她赶紧离开这里。
杜星峰回过头去问卫生员小孩怎么样,然后让给他留下点吃的,他们得要赶紧走离开这里,不能再耽搁下去。
这里的搜证已经差不多完成,不可能做得太细。
卫生员已经用急救包给小孩完成了紧急包扎,但报告说伤口在腹部,他活下去的希望不大。
虽然明知是这个结局,但这时听到卫生员亲口说出来,还是让杜星峰觉得难过。
从加膜防水地图上判断,这地附近应该有个教会医院,杜星峰突然灵机一动,想把这个小孩交付给人权组织的姑娘,希望他能坚持到那里获救。
“你,听着!我要拜托你一件事,把这小孩带去附近医院!”杜星峰看着那个姑娘,斩钉截铁地说。
他的这语气就像对下属下令一样刚硬,完全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对方自称是人权活动者,不能光嚷嚷不行动,君子动口不动手要不得。
杜星峰一向对这个组织机构的没什么好感,他们不彻底了解实际情况,却总是喜欢瞎说胡说。
现在就是给她机会彻底改观他看法的时候。
不好的是,此时沉寂过后再响起的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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