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连花丛,志向很远大嘛。”经过几次短暂的接触,楚冬菱很认同吕鸿礼对吕鸿渊的评价,这个人身上既有文人的儒雅风度,又隐隐约约给人一种风流成性的感觉,看来自己的感觉并没有错。
“姐姐喝茶。”悠若见楚冬菱的杯子空了,上前倒了一杯茶,又怯生生的为吕鸿礼倒了一杯,福了福身子,退到了一旁。
她的出现提醒了楚冬菱,她转过头问吕鸿礼,“你确定把张贵妃宫里所有染病的宫女都带出来了吗?”
“能查到的只有这一些,至于刻意隐瞒我们也没有办法。”见楚冬菱对那些人是真的关心,吕鸿礼又加了一句,“不过这段时间我会敲打一下吕鸿渊,让他把那些人都交出来。”
“这件事你来处理吧。”楚冬菱的目光突然掺杂了一点同情,用把柄威胁人的活向来不好干,弄不好什么时候把吕鸿渊惹怒了,可真的是鸡飞蛋打了。她忍不住加了一句,“万事心。”
“你这是在关心我吗?”吕鸿礼轻轻一笑,心里刚才被楚冬菱忽视的阴霾一扫而光。
这句话似曾相识。
楚冬菱突然有点恍惚,随即便想起来了,这是周舒闳最喜欢对她说的话,尤其是一块逃离楚国的那段日子,周舒闳几乎天天把这种情话的挂在嘴边。
这段时间实在是太忙,不仅没有时间去见周舒闳,甚至连消息都没有给他传,仔细想想,对于那个男人来说似乎真的有点不好。
不过楚冬菱很快就释然了,一方面是自己真的忘了,另一方面觉得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可怜周舒闳心心念念的事情在楚冬菱眼里不是事情。
“如果你实在是放心不下,今天下午你和我一块去见张贵妃吧。”
楚冬菱这才回过神来,脸立刻皱成了一团,“这样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吕鸿礼笑道:“有我在,她不敢把你怎么样。”三日红的药效早已经过去,吕鸿礼脸上也有了气色,笑眯眯的看着楚冬菱,脸上全是我罩着你,让她颇为无奈。
楚冬菱本来不想再趟这趟浑水,但拗不过吕鸿礼,最后真的跟他一起去了。
站在张贵妃的寝宫前,楚冬菱脚步一顿,心里忍不住打退堂鼓,“还是你先进去吧。”
“你陪我一块进去。”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吕鸿礼格外的坚持,竟然伸手抓住了楚冬菱的手,半拖半拽的把她拉了进去。
正在寝宫门口的宫女对着吕鸿礼行了一礼,脸色各异,全是复杂,站在最前面的宫女对吕鸿礼道:“娘娘已经等候三皇子殿下多时了。”
“嗯。”吕鸿礼拉着楚冬菱,直接走了进去。张贵妃果然坐在大殿的正中央,不知道是因为身上有病,还是因为面前的这些人,她脸色很难看,穿的也极为朴素,手上拿着一个手帕捂住口鼻,光是吕鸿礼进门的这一段时间她就咳了两次,抬起眼皮扫了面前的人一眼,这个动作才显露出一点平时高人一等不屑一顾的神态来。
“果然是你。”她用鼻子哼了一声,这句话显然是对楚冬菱说的。
楚冬菱在心里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早就说不应该来,来了也是遭人排挤受人白眼,如果说在进门之前她还有点害怕,那么现在她索性破罐子破摔了,反正已经这样了,她向前一步,不卑不亢的对张贵妃道:“臣只是一个大夫。”
“呵。”张贵妃嘴角的笑意更加不屑,看向楚冬菱的眼神顿时变得有些恶毒。
当初要不是看在皇后和两位公主的面子上,那天晚上就应该了结了楚冬菱,也不会后来出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
直到现在她还没有反悔自己的所作所为,仍然觉得自己不过做了最普通不过的事情,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大致如此。
“这么说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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