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本王想起来了,萧将军未入仕之前曾是翊璃侍卫,你如此阻止,莫不是你也对翊璃有意?”
此语一出,朝臣目光均转向萧澈,似乎期待着他的回答。踏顿此语本就是故意激怒萧澈,若萧澈点头,那便是天下人都知道颜琤本就喜欢男子,自己求娶也是合他心意;若是摇头,那正好可以让颜琤看清此人真面目,连大方承认都不敢,如何能配得上颜琤!
萧澈不笨,自然知道踏顿此言为何,他此刻也是左右为难,若不承认,他便是对不起颜琤的一往情深;若是承认,让他和颜琤日后如何自处。
皇帝似乎此刻也很想知道萧澈的回答。
萧澈此刻闭目,脑海里浮现着颜琤同自己相处的每一幅画面……
与颜琤此情仿若冰上燃火,一着不慎,不是火灭便是冰融。可最好的结局也许就是,同归于尽。
片刻之后萧澈缓步走至殿中,双膝跪地,端行一礼,掷地有声道:“陛下,请恕臣与宣王欺瞒之罪。臣与王爷早已情定此生,双双许诺,死生不负。”随后又叩首行礼道“还请陛下恕臣僭越之罪,是臣不自量力,攀附权贵,前些时日便与宣王暗结连理,此时正算燕尔新婚。成婚之日,并未宴请宾客,只是借着月色对拜,便作礼成!”
满殿哗然,就连踏顿也错愕不已,此刻谢霆更是恨铁不成钢,出言喝道:“澈儿,你可知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宣王清白岂容你玷污!”
萧澈并未回答,而是看向踏顿,坦言道:“王子方才所求之人,早已与臣珠联璧合。若王子硬要拆散,借着出兵之由行夺人之实,这传出去,恐怕不止是西羌族人不耻,天下四境也会为人耻笑。”
踏顿此刻再也无法云淡风轻,他眸中狠厉的盯着萧澈。
方才萧澈一番言论让皇上心惊不已,此刻这番解释,皇上才明白这是萧澈的计谋,颜琤与萧澈相恋之事传出去再难听也是“家事”,可踏顿求娶亲王,以出兵要挟传出去便是“国事”,何况无论如何也不能答应这等荒唐的请求。
此刻皇帝假装生气配合萧澈道:“大胆!朕只觉道你武试隐瞒谢老将军亲徒这一桩罪,殊不知你如此胆大包天,竟敢诱拐朕的御弟,还隐藏如此之深!朕且问你,琤儿答应于你,可是你威逼要挟啊?”
萧澈拱手道:“陛下明察,臣与宣王情投意合,并无要挟一说。起先臣入王府,是王爷仁慈,知道臣在金陵居无定所,也想着报恩,便让臣住在王府。之后臣情难自已便向王爷袒露心意,本想等王爷拒绝,臣也好死心。谁知王爷非但没有拒绝,反而言道早已倾心臣多时。所以才有今日之事。”
萧澈所言句句属实,可皇上却心中赞叹萧澈实乃说书大才。他此刻饶有兴趣的看着踏顿暗下的脸色。
“踏顿王子,今日之事朕也并不知晓,倒是让王子费心筹谋一番。不过如今哪怕朕再治罪,这琤儿与萧澈喜结连理一事也已成真。不如王子今日先行回去,又或者可以与琤儿求证一番。朕便在此等候!”
周良此刻出言道:“虽然萧将军与宣王爷此事,的确有违礼制,可如今已然如此,哪怕遭受天下人指责谩骂,两人也只能一生一世,不离不弃了。王子若再抢夺,既违了宣王心意,又落人口实。不妥不妥!”
此刻踏顿已然起身,恼羞成怒的离开大殿。
众人皆唏嘘不已。
可殿上两人却知萧澈所说皆是实情,一是谢霆,另一位便是秦安。
此刻萧澈与秦安并行离宫,秦安开口道:“今日之事也只能由你这番言论才能解围了!”
萧澈无奈道:“可你看殿上之人,似乎都不信我所言,日后我同阿璃的前路恐怕更加难行了!”
“是啊!男男相恋,本就是禁忌。今日众人只道你是为阻止那蛮人继续胡言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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