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元白斜着眼睛看着拿着话筒的这位南沙都市报的记者, 他没有说话, 只是嘴角露出了一丝不屑的微笑。记者的心里咯噔一下, 他可还记得刚才那位被廖元白怼得差点儿晕过去的同事。准确的说起来, 南山周末报和南沙都市报都是西方媒体旗下的媒体,他们最喜欢的就是找嘘头攻击华国所有的一切,就好像是恩, 国外的舔狗一样。
标准格式几乎都是一模一样, 不论发生了什么事情, 都是定体问, 我陷思。
但是很明显,这位被京华大学特招录取的廖元白,似乎不太喜欢走平常路。就连回答也不会跟着他们的思路来说, 他只是轻轻看了这个记者一眼。
“这位记者先生, 您说我应试教育的悲哀, 那么您是什么?”廖元白扬起自己的头, 居高临下似的看着这位南沙都市报的记者,笑着说道,“这么说起来, 您这位没有考入京华大学的记者。是自由世界的象征,所以没有上过大学就来当记者了吗?”
“我谁说我没有上大学, 我是xx大学传媒系毕业的。”这位记者似乎对于廖元白的质疑有很大的意见。
开什么玩笑呢,当记者是要考证的。要是没有大学毕业, 他怎么可能会进入西方媒体旗下的南沙都市报工作, 这地方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够进入的。但是场上的窃窃私语让他面红耳赤, 拿着话筒的手一直正在用力地捏着。
廖元白笑了笑,又继续说道,“哦,这么说起来,这位记者先生是承认自己是应试教育的渣滓咯?毕竟我是应试教育的悲哀,像你这样连京华大学都进入不了的人,只能被成为渣滓了吧?”说完这句话,廖元白还单纯地看着这位记者,眨巴了一下眼睛。那双眼睛显得很是无辜,就好像是在叙述一个事实似的。
“你”这个记者和他之前的那个同事一样,被在场的所有记者嘲笑,哈哈哈的笑声极为刺耳。显然,他也在这里呆不下去了,只能灰溜溜地走掉。
原来还想要搞一个大新闻的记者都熄了这样的心思,两个样板在前面。这个被特招的学生可不会跟着他们的思维走,一不小心,自己就会被怼得下不来台。关键是这学生也才十多岁,传出去被人笑话的肯定不会是这个学生,而是自己。
“下一个记者,我希望在场的所有记者朋友们都注意一下,请不要在提出一些莫须有的问题来询问廖元白同学。”校长带着笑意,就算是这两位记者胡乱写了报道,学校也是有视频记录的。没错,校长老奸巨猾,他就知道这种场合里会有人浑水摸鱼说一些让人难堪的问题。于是他事先安排好了学校里的人录视频,只要这些人敢乱写的话,他就用视频来打那些人的脸。何况,廖元白还回答得这么好。即把那些浑水摸鱼的记者给怼了,还叫人没有话说。
如果说这些人没有看过廖元白的资料,校长是不会相信的。他觉得这些人就是故意的,想要让廖元白在广大群众面前出丑,没想到却自己出了个丑。顺带着,将自己所在的媒体的名声都给砸进去了。
这件事情之后,估计许多群众都会知道西方媒体旗下的这些公司究竟是什么个德性。至于一如既往支持西方媒体的人,那都是被丧尸啃完了脑子的人,已经忽悠瘸了得了脑癌都没有救了,遇上这种人,根本就不需要多说。只要碾压他就够了,想到这里,校长露出了满意的笑脸。
“你好廖元白同学。”这是一个看上去三十多岁的记者,说话字正腔圆,“我是来自华国日报的记者,我想请问廖元白同学平时都是怎么渡过自己的生活的。以及,对于京华大学特招你的事情,你是怎么看的。”
这才像是一个记者的样子嘛,廖元白在心里想着。他咳嗽了一下,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了他的身上,廖元白闭着眼睛想了一会儿,这才说道,“是这样的,我平时其实很少在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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