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
一弟子琢磨了番,开口提议,“我瞧着小球子心情不好,若是师兄能抱一抱它,说不准它就有胃口吃东西了。”
“你疯了罢,谁敢去让师兄抱球子,你敢吗?!”另一个闻言满眼惊讶道。
那弟子看了眼远处的沈修止,吓得肝胆俱寒,当即正色道:“我刚头说了什么吗,我不记得了!”
“”
似玉被他们围在中间吵得脑袋嗡嗡响,只得从篓子上一跃而下,耷拉着大脑袋走到树旁继续趴着。
众弟子看着这焉巴巴的毛球也有些无计可施,只得在搜寻捕猎时,顺便给它找喜欢的吃食,免得这稀奇玩意儿饿死了。
似玉见他们分散而去,依旧焉巴巴地趴着晒太阳,忽而闻到了可口的气息,远处施梓漆正从盒子里拿出的香火一一摆开晒着。
受潮的香火有些失了原来的味道,可她依旧看得口水直流。
施梓漆和尤醨两个姑娘家惯来喜净,每每与她离得极远,不喜她靠近。
她起身微微靠近了些许,蹲在一棵树旁直勾勾地看着她们,模样很是可怜巴巴。
也不知是不是老天爷看她太可怜了,施梓漆在阳光下摆晒了香火,便站起身往沈修止那处走去。
施梓漆起身,尤醨又怎么可能一个人坐在那,当即也跟上她一道走去。
施梓漆行至沈修止身旁,见他看着手中的罗盘,不由开口关切问道:“师兄,现下快至冬日,天寒地冻行路难免艰难,前头又是枯崖谷,会不会出什么问题?”
沈修止手中的罗盘抖动得十分厉害,里头磁针转动极快,似乎被什么不知名的东西干扰着,他抬眼看了眼远处,眼里依旧从容平静,“无妨,枯崖谷虽然凶险,但只要在天黑之前出谷,就不会有问题。”
施梓漆闻言自然放心,微微垂首难得有了些许女儿家的羞意,小声道:“师兄,我和师妹想去附近溪旁净脸。”说是净脸却也不全是,和这么多男子一道赶路,难免有诸多不便,姑娘家又爱干净,想擦拭下身子也是正常。
沈修止微微颔首,“你们自己小心。”
施梓漆二人离去后,林中便只剩下了沈修止,他一向对自己视而不见,倒也不用顾忌。
似玉当即跑去咬起香火,一节节吞进嘴里狼吞虎咽咀嚼着。
正吃到兴头上,忽听上头一声轻“啧”,她身子微微一僵抬头看去,还未看清他的表情,便见他蹲下身,伸手按住了她的脑袋,“吐出来。”
似玉馋慌了,即便被按着脑袋,嘴里还一个劲儿地咀嚼着。
沈修止见状眉间微敛,锢着她的脑袋微微抬起,手指按着她的嘴,迫使她张口。
似玉呜咽了一声,使了吃奶的劲儿往后退,想要挣开他的束缚,奈何被锢得死死的,那修长的手指伸进她的嘴巴里,绕过她的小舌头搅动几番,将她嘴里的香柱一一捞了出来。
似玉到嘴的吃食被抠了出来,直难过地哼哼,却不防被他一把抓起。
沈修止看着手中这一团炸毛球儿,头大身子小也就罢了,现下还蹭得满脸泥灰,嘴里头全是些残留的香柱,弄得整个脏兮兮的。
他眉间越发敛起,抓着它起身往前头溪水边走去。
似玉见状吓得慌了神,不就是吃了大美人的几柱香吗,难道他要把自己淹死?!
她忙扭着身子一叠声慌叫起来,可惜架不住人腿长走得快,片刻功夫便到了溪水边,将她整只放进溪水里,那冰冷的溪水激得她浑身一僵,脑袋都空白了一瞬。
沈修止按着她的脑袋,伸手去洗她的嘴,动作可半点不轻柔,修长的手指一下下抠着她的嘴巴,将她软绵绵的小舌头搅来搅去,又将她的脑袋往水里按,一遍遍冲洗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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