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西门兄的本事了。”随即对冯少游道“你回家去吧。”说罢转身朝外走去。
西门庆唤道“娘子这就走了?何不留下吃杯酒水?”
慕若初停下脚步,回头斜眼看着西门庆,笑道“我劝你莫要存不该存的心思,不然会死的很惨。”说罢转身走了。
冯少游望着门口愣了半晌,与西门庆客套几句,便离开了。
慕若初回到武大家中,潘金莲慌忙拉着她问道“怎么样了?”
慕若初笑道“打发了,今后他不会再来了,也不会将此事宣扬出去。”又宽慰她许多话,方才稳下心神。遂又说道“昨日毁了狐裘斗篷,需得再买一件御寒,姐姐不穿外头做的衣服,便与我同去,买些布料如何?”潘金莲再三推脱,见推脱不过,便跟着去了。
两人直逛了半日,潘金莲买了几匹艳色绸缎布料,其中一匹朱红绸缎,说是要做两套袄裙,一人一套,过年时穿。
慕若初买了几身成衣,又给两人各买了一件大红猩猩毡镶银鼠毛斗篷,两人披在身上,站在一处,真似那画中走出来的人物,引得行人频频侧目,慕若初早已习惯,不觉得怎样,只把潘金莲羞臊的不知如何自处,慕若初见她害羞,便雇了辆马车,装了布匹衣物,两人上得车内,朝紫石街去了。
回到紫石街,下得马车,却见一个执剑少年站在门前,左顾右盼,似在等人。
那少年生的高高大大,一身深蓝衣衫,银白貂鼠斗篷,一头黑发整整齐齐束在头顶,立在那里脊背挺得笔直,眉毛很浓,一双大眼睛明亮有神,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线,挺直的鼻子使他的面颊看来硬朗、坚定,却仍留有一丝稚嫩,瞧着不过十七八岁。
少年眼睛扫到慕若初,目光登时定住,眼中透着不敢置信,渐渐转为惊喜,大步奔到她面前,激动道“嫂嫂!你叫阿离找的好苦!”
慕若初一脸错愕道“嫂嫂?谁是你嫂嫂?小兄弟认错人了吧?”
少年震惊不已,急握住慕若初手臂道“嫂嫂,你为何不认阿离?”
慕若初蹙眉挣扎道“放开我!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嫂嫂。”
少年松开手,焦急道“怎会认错?你是我哥哥南宫玉之妻,名唤秦鸢,山东济南人士,你这身衣服,还是当日逃走时穿的,腰间这块雕鸢玉佩也是因你名中带个‘鸢’字,哥哥特意为你定做的。”
慕若初低头瞧着一身衣服,正是自己醒来后便穿在身上的那件,不禁盯着腰间玉佩发怔,难道自己真是穿越到了这个名唤秦鸢的女子身上?
潘金莲轻轻道“妹子,这少年不似撒谎,也许你真是他嫂嫂。”随即对少年道“这位小兄弟,我这妹子受伤失了记忆,从前的事已记不得了。”
少年惊愕万分,问道“嫂嫂,我哥哥南宫玉,你也记不得了么?”
慕若初忙道“我虽然失了记忆,但却记得自己叫慕若初,不叫什么秦鸢,你休要诓骗我!”
少年急的眼睛通红,眼看就要流泪,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吼道“我南宫离若有半句虚言,天诛地灭!”
慕若初见他这般模样,已信了六分,登时慌的不知所措,骂了句“神经病。”拉着潘金莲就要走,见那少年起身跟过来,高声呵道“我不认得你,也不是你的嫂嫂,你再来纠缠,我就告你个骚扰民女!”说罢急忙进得家中,关上院门。
回到屋内,潘金莲不解道“妹子怎的这般激动?我瞧那少年不似说谎。”
慕若初懊恼道“正是因为他不似说谎,我才害怕!平白的来了个小叔子,就是说我还有个不知长什么模样的丈夫?这如何使得!”正说着,武大回来了。进得屋内,放下炊饼担子,问道“门外那人是谁?怎么站在咱家门口不走?”
潘金莲看了慕若初一眼,道“他说是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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