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得你儿子的。”
这时,吕毅拿出那块玉佩。“大人,这么说来,民女倒是想起一件事,此乃凶犯当日所佩之物,是民女恍惚间从凶犯腰间扯下的,请大人过目。”
陈之松看了玉佩一眼,突然恍然大悟,这才意识到自己是被眼前的女子摆了一道。若是一开始便说出幕后指使是自己儿子的话,恐怕他便不会将这个案子拿到公堂上审,如今木已成舟,却是无路可退。
陈涵生也拿过玉佩看了看,那确实是他堂哥从小佩戴的玉佩。“姑父,你看堂哥做的好事。”
这女子穿着平平,却不简单,不行,这件事情一定得私下解决。陈之松在心里盘算着将陈涵生唤到了身旁,小声说到:“贤侄啊,你这朋友可真不简单,这可真是为难叔父了。”
“姑父,话虽如此,堂哥也着实可恶。”
“可是这雇凶的罪名可不轻啊,你总不能让姑父按大定朝律判你堂哥吧,那可是死罪啊!姑父这一脉就庭生一个儿子,若是他有事,可是断了姑父一脉的香火啊。”
恰逢此时,陈庭生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几个打手。陈庭生一见到吕毅便大喊:“哟,小娘子,你今天怎的来这了?是想哥哥了吧?今天哥哥带了人,可不怕那些刁民。”
这个蠢东西。陈之松暗骂道。
“你误会了,我今天是来还你东西的。”吕毅将玉佩放到陈庭生的手中。
“哟呵,我前几日还在心疼呢,这可是璞松玉。”
“大胆,公堂之上怎得容你如此放肆。”陈之松气急败坏的吼到,气的脸上的肉微微抽搐。
“怎么了爹?我平常不也这样吗?再说了,你是郡守,怕什么?在这里你就是皇帝。哟,堂弟也在啊。”
哼!陈涵生转过身去不想理会这个堂哥。
“你你你,你真是胆大包天,你是大祸临头还不自知。”陈之松听见儿子说他是丹临郡的皇帝,又是惊恐又是气极。
“你们今天一个个是怎么了?吃怂药了?还怕了这娘们?不过是有几分姿色嘛。”陈庭生挑逗的勾了下吕毅的下巴,“是不是小娘子。”
曲柱上前揪住陈庭生的衣服举起锤头,“你这畜生,你再碰一下妞儿试试。”
“柱子不要,这是公堂,相信郡守大人会还我们一个公道的。”吕毅看向陈之松。
陈之松慌乱间竟大喊退堂,却被吕毅拦住。
“为何退堂?人证物证聚在,还请郡守大人依法当堂立判。”
吕毅咄咄逼人的样子让陈之松的手心渗出汗水,陈涵生在这里他又不好太过蛮横,只得求助,“贤侄,你去劝劝你那朋友,我们到后堂商量。”
陈涵生看了一眼自己的姑父,心想虽然不甚喜欢堂哥,但毕竟是一家人,又关乎堂哥的性命,也只好硬着头皮去劝。吕毅是个重情谊的人,自己与陈涵生又那么谈得来,这次也多亏了他,便动了恻隐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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