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里忧虑地说“小香,咱俩是不是太狠心?杏花这么大了,她的婚姻让她做主得了,何必计较呢?”
“你是榆木脑袋啊?自己做主,她会嫁给谁,你心里没数?”张小香怒气冲冲,极不高兴地嚷道。
“你是说她回去找穷小子章怀礼,要是那样,肯定不行!我们不是老早劝她,让她不能和他呆在一起。”
张小香冷哼几声,提醒丈夫,杏花的心很野,好好待她,她就会上天。
李四里担心地问“可杏花都工作了,我们还能把她当孩子待,不给她选择的自由?”
生意上,李四里是把好手,可在生活上,长期不知道开发智能,他只得对妻子唯命是从。
“你懂个屁,瞎叽叽,不够烦人的!你要能把杏花说通,我拜你为师,行吧?”张小香对丈夫表现出来的“懦弱”不屑一顾。
李四里说“夫人高见,那行,就好好晾她一回,知道自己错了,我们再好好与她说话!”
“聪明”,张小香满意地看着丈夫,哎呀,终于开窍了,这就好!“你呀,别多事,别滥施你的同情,明白没?”
点头答应,看来,杏花的处境堪忧啦。
此时,杏花正坐在床沿,痛苦地思索“我得罪谁了,受到这样的对待?”
人越大越烦,人人都是这样?不是,好多人生活得好好的。杏花如果没有的母亲,幸福指数应该也不低。
别人羡慕她拥有一份体面工作,羡慕她的才华,羡慕她工作时间短,却升成学校领导。
可惜谁能看到,杏花在家时的难堪与无奈,谁能觉出杏花因母亲而郁闷到无语?
有母亲照顾无疑是幸福的,可杏花母亲似乎就是来给她制造痛苦的,并且以权威者的姿态来制造。
随手翻开带回来的书,杏花没有一点想读的,勉强看了几页,很快就扔掉。
母亲已经蛮横,若父亲能够稍微宽容些,给她带来安慰,她也觉不出多大的痛苦。不知几何时,父亲再也不来说句好话,对子女的事再也不“多此一举”。
小时候,父亲不时维护她,给她意想不到的支援,如今这成了她奢侈的梦想。
父亲见到她,因为她工作干好了,或者写了文章发表了,才肯夸夸她,此外再也没有任何表示。
别了,童年的快乐;别了,自由的空间;别了,一个慈祥的父亲……
在人生孤寂的悬崖漫步,自是艰难万状,呵呵,还有比这更没安全感的吗?
过了很久,杏花才关闭脑电路,什么都不想,进入到无知无觉状态,感受着处处一片祥和的景象。
“毕业啦,这么快你就回乡里,要干什么呢?”见到怀礼回来,杏花兴奋地问他。
怀礼兜圈子,总说些不着边际的话语,有意让杏花焦急。
杏花索性不理,装作看不见,抄起一本书,晃了晃,“没事的话我读书了,反正我有的是办法。”
怀礼见杏花半天不说话,有点急,催道“我错了,你别生气了,我好好和你说。咱们好好说话,好不好?”
杏花看他一副急迫样子,假装嗔怒“哼,刚刚你在做什么,现在想起我来了?好吧,给你个面子,不许胡说!”
怀礼笑意盈盈,“我回来呢,要到你学校工作,你觉得好吗?”一脸喜气,盯着杏花,听她有什么意见。
“真的,是真的吗?好啊,我喜欢。咱们昔日是同学,今时就做个同事吧。还有什么要说的,尽管开口。”
“做个同事你就满足了,杏花?我可不想与你仅仅做同事,我要和你做个……”
杏花“呸”了一声,“你不知羞,做什么不好,还痴心妄想,没感到自己很不要脸吗?”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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