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胥飞的手挑选的话,他可是会累死的。
听千秋这麽说,阮胥飞便很快动作起来,搬了把椅子跳了上去,说道:“我记得……上面有一些前朝的典籍。”
他上去拿书,灰尘就簌簌地掉了下来,千秋用一只袖子给挡着抬头看,忽然有上面东西掉下来砸到了千秋。阮胥飞吓了一跳,问千秋有事没事,千秋倒是不觉得痛,那不过是几张薄薄的纸而已。
千秋蹲下来,就着昏暗的烛光在地上摸索,那纸张早就泛黄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
千秋让阮胥飞将烛火拿过了些,阮胥飞也好奇地将闹到凑过来看。
这是一封信。
千秋抬头问阮胥飞,上面可是有留着的信封?阮胥飞又跳上椅子上去检查了一遍,摇摇头说没有,千秋打开那几张泛黄的纸,字迹苍劲有力,看起来像是一个男人的字。
阮胥飞“咦”了一声,说道:“不是我娘的。”
前面的字迹因为年代久远又没有好好保存而模糊了,千秋直接跳开了开头。
“……我知他甚深,就算是我告诉他我全然没有那份心思,他也不会放过我的……说来惭愧,因我一人而连累尔等……那又如何呢?他不相信我,他要我死,我死了,他就能够毫无顾忌地腾出手来对付……”
千秋看着这断断续续的话,好多地方似乎是遭了水的,全都化开了,看得很是吃力,可仅仅是从这些片段中来判断,这封信似乎很不寻常。
千秋侧首,阮胥飞也在研究着那封残信。
“是谁要死?”阮胥飞知道不太可能从千秋口中得到答案,依旧问出了口,似乎这样能够更好地让他想清楚一些事似的。
“又是谁要对付谁?”阮胥飞又说道。
千秋将拿出第二张:“……要说到最乐得见到这件事的,应该是老七,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知……他没心,手足之,不过是拿到台面上来讲的话……”第二张信纸似乎残损得更厉害,几乎全被水化开了。
最后一张,千秋拿着这几张信纸的手忽而一抖。
“……澹此生至幸,便是有你这么一个好兄弟……”
阮胥飞的面色变了,千秋捕捉到他眼眸中的讶异,这封信是一个男人写给他的好兄弟的。
澹?这人是谁?千秋不了解这些个事,可是阮胥飞似乎已经猜出来了,他微抿嘴唇,看着千秋道:“我……”
千秋默默见信纸折叠起来,收拾好了给阮胥飞,道:“这是你的。”
阮胥飞面色白了几分,说道:“你知道这封信是给谁的?”
“大概……是你父亲?”千秋也半是猜测,这地方是景和宫,能进来的男人除了灵光侯还有谁?
阮胥飞沉默着接过那三张残缺的信纸,将之塞进怀里细细藏好,说道:“今天这事,你别说出去。”
当然,她能对谁说啊?
“……我只记得,这名字中有‘澹’这个字的人,不多,而肃王是一个。”他说道“肃王”这两个字的时候顿了一下,这个名字已经鲜少有人说起来了,这是一个忌讳。
肃王叶澹?千秋倒是不清楚这些人的名讳,这些人基本上都是以爵位或者官职代称,能直接称呼这些人名字的人寥寥无几,他们的名字似乎都被人遗忘了。
那么,老七又是谁?千秋虽然知道这事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单丝现在这个状况下是在一个隐秘的地方和阮胥飞一起,这脑筋一不小心就开始转动起来了。
“光明王叶臻,行七。”阮胥飞垂下眼睑,一手打着的烛火衬着他的脸色,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再次爬上了椅子,将之前掉落下这三张信纸的地方又给搜了一遍。
千秋提点道:“它们可能是夹在哪本书里面的。”因此,那信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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