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晚上要录歌就不回来了,明天给她带好吃的。
还嘱咐寂和要是枯燥乏味的话就出去散散步吹吹风,不要闷在房间里。
寂和说好,让她不要担心,然后就挂了电话。
八点钟,寂和洗漱完,在阳台上点燃一支烟抽了起来,接连四五根。
最后一根烟熄灭的时候,寂和决定明天和晨暮说再见,前往仙本那。
九点钟,寂和把屋里的灯都灭了,躺在柔软的席梦思上准备入睡。
梦依旧是噩梦,她梦见一棵枯败的老树,光秃秃的枝桠朝天生长,漆黑一片。
还有残破的宽大的老房子,里面有一间房放着残缺的器官。
手臂,指骨,眼睛,耳朵,鼻子,一只又一只的腿。
寂和恐惧的缩在角落里,冷汗浸湿了整个背部。
突然,有脚步声传来,哒哒哒。
她害怕得蜷缩得更加厉害。
最后绷紧的神经把寂和从梦境中拖了出来。
她睁开眼,凌晨一点。
寂和坐了起来,舒展了下筋骨,觉得腹部隐隐有些疼痛。
看了下日期,六月二十二,经期还没到。
大概是吃多了有些积食,她起身去了趟洗手间,然后躺下来又进入了睡眠。
凌晨六点的时候,寂和是被疼醒的。
上腹部分酸疼得厉害,她掐着腰坐起来又躺下去,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还是止不了疼。
下了床准备去趟洗手间。
站起来也觉得疼得厉害,疼得倒在地上按着腹部蜷缩着又侧躺着。
最后还是蜷缩得更紧些,额间直冒虚汗。
就这样不知道疼了多久,中间疼晕过去又醒过来,接着又晕了过去。
寂和在地上听见门铃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九点钟的事了。
以为是晨暮回来了,寂和忍着痛,爬了起来,弓着身子到玄关开门。
弋阳进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
寂和弓着身子蜷缩着,及踝的长发被汗打湿变成一缕一缕的,有些凌乱,苍白的脸没有任何血色,额头全是虚汗。
他的心揪成了一团,等寂和直接晕倒在他怀里的时候更是害怕。
疯了一样的抱起寂和就往地下车库跑去,车速开到最快,一连闯了好几个红灯。
寂和醒过来的时候,吸入鼻腔的是医院消毒水的味道。
药水从输管液落下来滴答滴答的声音也让她觉得很烦躁。
腹部处还是很疼,疼得直不起身子。
她蜷缩着。
弋阳付完医药费走进病房,“还是很疼吗?”
寂和抬眼看着他,“弋先生?”
“嗯。是我。你躺好别动,医生说药效要过会儿才上来。你先忍忍。”
医院开了中央空调,有些冷,弋阳上前帮寂和把被子盖好。
“麻烦把垃圾桶......”
话还没说完,寂和就胃里泛酸想吐。
弋阳眼疾手快的把垃圾桶递了过去。
然后帮她把垂在胸前的头发撩到后面固定。
吐完之后,弋阳拿着纸巾帮寂和擦擦嘴角,扶着她躺下来。
这样反复几次,弋阳不厌其烦,耐心细致的照顾妥帖。
过了一个多小时,药效终于上来了,疼痛缓解了很多。
寂和这才问道:“弋先生怎么在这?”
弋阳试了试玻璃杯里的水温,然后一地勺一勺喂给她喝。
“找乐晨有点公事,幸好让我碰见你。”
“医生说你是慢性胃炎伴随胃痉挛。”
“阿寂,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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