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窗外。
街两边是饭店跟小商店,每个路过的行人都会打量这辆豪气的劳斯莱斯。
舒木将窗子开了一小缝隙散烟味,外面杂乱的食物气味飘来。
晚霞艳红,天有点黑了。
时间刚刚好,孙兆林示意她观察开过去的几辆电动车,电动车嗖的开过去,停在五十米处的一家煲仔饭店前。
几个换班的外卖员进店又出来,正往保温箱里装饭菜。
“看到那个没,个子最高的,弓着背,站的跟个三好学生似的,秦守,你的便宜哥哥。”
孙兆林不怕死的又嘟囔了一声哥哥,却没换来舒木的冷眼。
舒木的注意力全部汇聚在那人身上,她目光笔直盯着远处,淡色的唇线绷紧,眼尾习惯性的有一抹讥讽。
孙兆林丝毫不怀疑舒木下一刻就会冲出去将那男人弄死。
五十米的距离不算太近,大致能看到轮廓,舒木并没看清他的五官,只能从绘画的专业角度勾勒出他的外形。
他个子确实挺高,穿着一件送外卖的红色外套,腋下夹着一个安全帽,低着头,似乎在认真的听对方说话。
说话的人应该是煲仔饭店的老板,西装廉价,气昂昂的在训话。
整个过程,秦守一直低着头,训话结束,利落的进店拿外卖,包裹好保温盒,戴上安全帽,在原地歇了几秒才插钥匙。
电动车由远至近,男人认真的看路,根本就没被街口张扬高调的豪车吸引目光。
插肩而过的那一瞬间,他们之间的距离只有两米。
孙兆林下结论的说:“就这看着傻乎乎的男人,我绝对相信你能玩死他,你怕什么。”
舒木轻阖眼睫,表情冷淡,“你懂什么。”
“我知道你担心,你爸就这么一个儿子,好不容易认祖归宗,自然要厚待,再说了,你爸也不会亏待你。”
舒木懒得听她试探,推开车门下车,一点也不给孙兆林面子。
她转头看了一眼那人消失的方向。
这些年,孙兆林也习惯了舒木乖戾的作风。
“喂,你这气性也太大了吧,明天晚上普京会所开趴,别迟到。”孙兆林探出脑袋。
一阵风吹来,舒木的长发飘起,她低头睨视孙兆林的红脑袋。
孙兆林翻白眼:“你都捏泥巴捏疯了,我再不拯救你,你都成泥巴人了。”话落,小心翼翼的问:“你活完了没?”
舒木紧了紧薄衫,“完了。”
“别忘了,明天晚上八点。”
舒木摆了摆手,纤细高挑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人来人往的街道,最后钻进路边一辆银色的莱肯车。
“靠!比我还炫富,还好意思说我的车骚包,只许收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霸道的女人!”
舒木洗了澡,站在全身镜前涂肌肤乳,从莹白的脖子到纤细的脚踝,一寸肌肤也不放过。
电话响了三次后,她才慢悠悠的接通。
“怎么现在才接通,我都打了三遍。”
喋喋不休的声音经过听筒的润色,依旧强势。
舒木知道这只是个开头,将电话开了扩音,面色如常的抹着胸部,顺手颠了颠。
“我跟你说话呢,你怎么还是这幅性子,什么时候你能急一急,你爸的野种都要上门争夺家产了,你还是一副皇上不急太监急的样子。”
“这可不是我说的,您自己说自己是太监。”舒木慢腾腾的开口。
曾惠君惯常被她气上一气,气氛一下子凝固,“木木,咱们母女不能让他们占了便宜,你爷爷这次铁了心要将家业交到你爸手里,你大伯跟二叔真是不成气候,没用。”
“您还差这点钱?”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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