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起“我人就在这,你要做什么都随你,反正我也无力反抗,你请便吧!”
“别跟我玩视死如归这一套,你这样的手段我见多了!”
沈傲天再次用鄙视的目光冷冷打量着汐云,捏着她下巴的手顺势下滑,在她柔嫩的颈间游移不定,看到她眼底流出的泪水,不屑的冷笑一声,这些年来他在商场上打滚,这样的女人多得数不甚数,表面上一副不情愿的样子,还会流眼泪博取同情,实际内心比妓女还贱,巴不得能攀上高枝,从此飞上枝头变凤凰。
“你——”虽然汐云已经习惯了沈傲天冷漠的讥讽,但她还是气的浑身发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个男人怎么可以如此的冷血,把嘲讽和侮辱作为折磨别人的乐趣,他不是人,根本就是态度的疯子。
“所以,收起你那一套欲拒还迎的把戏,按着我刚才说的做,跪在地上,从门口爬进来!”傲天收手回到床边,邪靠着软垫再次下了命令,他就是看不惯汐云这副委曲求全的模样,明明是个爱钱的女人,心里巴不得做他的情妇,面上却还流着泪乞求他放过她,他偏就不吃这一套,非要撕下她那张虚伪的面具。
“可以,但是前提是”汐云仰着头,努力不让眼泪流下来,哽咽着继续说道“如果你不怕我再把你的地毯弄脏的话,你的要求我可以照做!”
他无非就是想侮辱她,那她就顺了他的意,这短短两天她算看明白了,在这世上,有权有势的人才是主宰,尤其是像他这样霸道自私的有钱人,更是没有道理可讲,他可以随意操控穷人的一切,别人却连一丝怨言都不能有,除了服从别无选择,这就是活在世界最低层的悲哀。
傲天皱眉看了她一眼,随即拿起边上的电话冷声吩咐道“马上来主卧室,带上消炎药和绷带!”“是,总裁”电话那头传来赵姐恭敬的声音,很快人便出现在了主卧室的门外,那速度快的汐云都难以想象,这么短的时间,她究竟是怎么从一楼上了三楼的?
“给她把伤口包好!”冷冰冰的吐出这几个字,傲天转身走到落地窗前,再没言语,只是用眼尾的余光冷睨着汐云,目光逐渐变得幽深。
也许是被傲天的气势吓怕了,赵姐包扎伤口的速度绝对不输于她奔跑的速度,那叫一个快,短短几分钟便给汐云上了药,用纱布包好了伤口,抬头见她的主子已面有不悦,吓得她一个激灵,立即点点头退了出去,临走前还不忘把门带上。
“好了,现在可以了,你爬过来吧!”沈傲天冷眼看着汐云惨白的脸,眸底的冷气足以将整个房间都冻成冰雕,若不是厌恶她那肮脏的血液,看了让他心烦,他恨不得让她带伤爬过来,那样才过瘾!
汐云没有说话,对这个魔鬼一样的男人,她现在已经无话可说,况且她已经想通了,只要妈妈能顺利的做手术,她卑微一点没有关系,于是她不断的鼓励自己一定要坚强,可不知为什么眼泪就是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膝盖,在哭泣中慢慢弯曲,一点一点触及那昂贵的地毯,膝盖上的伤口虽已经过包扎,但触及地毯时还是不可避免的发出钻心的刺痛,可即使这样也没有能让汐云皱一下眉头,她已经痛的麻木了,不是身体上的痛,而是心灵上的。
白晰的手指因心里的悲愤而骨节发白,一节一节的变得分外僵硬,她高傲着头,冷眼直视着前方,没有看沈傲天一眼,慢慢的挪动着膝盖,一寸一寸的往前爬,心,在这一寸一寸的挪动间,被磨的紧硬如铁。
羞辱,她受了,生活的磨难,她也用自己柔弱的肩膀扛着,只要这个世界不抛弃她,还让她继续活着,她便硬撑着,记住今天的耻辱,记住这个男人,总有一天,她会笑着站在他面前,告诉他,有他的折磨,她依然活着很快乐,很开心。
傲天站在窗前,看着汐云一点点的向他爬过来,眼底的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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