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女子感觉到一道温暖的光打在身上。慢慢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间白色的房间里,一张白色的床上铺着白色的床单、白色的被子,还亮着白色的日光灯。这里看到的几乎都是白色的,除了床边的椅子和上面的电暖炉。那道温暖的光,应该是这里发出的。
奇怪,我怎么会在这里呢?
突然,她感觉到一股刺骨的寒意袭过来,伴随着一个熟悉的声音:“你,终于醒过来了!”顺着声音看过去,一位衣服破烂,全身沾满血迹的妇女站在床前。虽然,血迹遮盖了她大半张脸,但光看身形和听声音,她就能判断那个是自己的妈妈。
“妈,你怎么了?为什么会变成那个样子?”她起身下床,刚走两步却惊讶地发现,床上仍然躺着面无表情的自己,区别的只是那人身上穿的竟是白色的病号服,而自己则穿着运动服。她疑惑地看着病床上的自己,再看看已经走出门口外的妈妈。
“丫头,阿妈要走了,你自己好好保重啊!”门口的妇女身后突然间多了上次见过的牛头和马面,挟着她走了。
“妈!……”女子追出去,跟着他们一直跑到走廊的尽头。一道强烈的光从墙面射过来,照得如同白昼。眼睁睁地看着妈妈被牛头和马面带着从墙壁上一下子消失,她扑上去,头撞到墙上特别痛,紧跟着有成千上万的针扎向头部,心脏位置被撕裂一般。她痛苦地捂住头,各种各样的影像在她脑海里飞快的旋转,却抓不住一丝痕迹,好像有什么东西撞击她的头部,又好像有什么东西压住胸腔,觉得无比沉重,呼吸开始困难。她睁开眼睛晃晃头,想甩掉眼眩的感觉,却看到刚才那堵墙上出现一幅图画在闪晃着,慢慢由模糊变清晰。
在一处荒废多时的烂尾楼的其中一层。
空旷的楼房里,一个八九岁大的小男孩被吊在半空中,他满身伤痕,衣服破烂染满血迹,闭着眼睛奄奄一息,男孩的腰间还绑着一个装置,一个可以控制爆炸时间的装置……
这个男孩好面熟……!没容她细想,墙壁上一黑什么也看不见了。不到两秒,又出现另一幅图画:一个十来岁的男孩抱着盖着白布的尸体撕心裂肺地痛哭。这个跟吊起来的男孩很相似!没等她看清楚,墙壁上就像入幻灯片那样切换了另外一幅幅画面。
一个阳光的女孩子在路上被一位英俊的大男孩撞掉了一块手表……
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子获得了全国性的武术比赛冠军,她最敬重的当警察的爸爸为她祝贺……
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跪在两个男人面前,年长一点的男人对年轻的男人说:以后,我女儿就交给你了。年轻的男人开心地说:师傅请放心,我会好好教导第一个徒弟的……
最后,女子听到“嘭”一声枪响……墙壁上被炸开一个洞,牛头和马面从洞里伸出手来,一把将她拉进洞里,墙壁完好无缺地恢复原貌。
当再次睁开眼睛时,她又重新置身于那阴森恐怖的“鬼门关”里。
前面走着一个个男男女女、形形式式的亡魂。她打了一个激灵!这次难道我真的死了吗?不会的,那位黑脸神不是说我还有阳寿吗?我怎么会在这里?对!我是跟着牛头马面来的,我是……我是来找我妈的!
环视了四周,没有见到妈妈的踪影。于是,走到一个鬼卒面前,问他没有见过一位约六十岁刚收来的妇女。那个鬼卒看了她一眼,说:“不是每个亡魂都来这里转世的。生前好事做尽的有可能会上天堂。”突然,鬼卒凑到她面前,在她身上闻了又闻,“你是什么人?竟敢在阴间捣乱!”同时,怪异的兵器架在她身上。她吓了一大跳,推开鬼卒的兵器拔腿就跑,很快就混入众多的亡魂中,跟着亡魂往前走。
这里有位老妇人给每个亡魂倒茶喝,亡魂必须喝完了茶,才能通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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