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并不作声,江起云轻声:“怎么了?我看你对江丹倒是上心,怎么你和叶青很是相熟吗?”
清河抬起眼眸看向前方,仿佛那是五年前的北境,片刻后江起云才听见清河轻轻的呢喃一句:“是啊,很熟”清河的生辰总归是有惊无险,可府里无声无息起的那把火清河是不打算轻易放过。
江起云和清河是一个意思,偌大的侯府被人放了火总归不是一件叫人放心的事。“这事我已经叫少平去查了。”江起云不用上早朝,每日早早的出现在饭厅。
“昨日府上外人不少,追查起来也不大方便,再说还有宫里的人,叫上听书一起吧。”
江起云用饭时候不习惯有人在身旁伺候,连带着清河身边的人都在外面等着,端起清河的碗添了粥搁在她跟前:“我听少平说听书不是你的护卫,你俩是怎么回事?”
“侯爷这么关心我的闲事?”清河舀了一勺送进口中“粥不错。www.”
江起云动手也给自己添了一碗:“你身边的人我关心一下也不算闲事吧?”
“听书原先是北境的马匪,后来机缘巧合被我兄长所救,再后来北境大捷王府被破,她还有她手底下的人为报我兄长的恩情便一直跟着我。我也跟她说过,现下京城还算安全,她可自行离去,可她总说还不到时候,这五年来她帮了我许多,若真有一天她走了,想来我也会不习惯吧。”
只是没想到,听书离开的这么快
少平和听书奉命追查放火一事,二人聚在小院仔细搜查看有没有线索。听书从前做过马匪,对放火之事显然比少平老练许多,捏起地上的尘灰搁在鼻下轻嗅:“硫磺、火药,难道真是焰火?”不理会站在一旁的少平又往里走了两步,蹲在地上研究燃尽的灰烬:“还有桐油,”转过身问少平:“你有没有闻见一股子香味,淡淡的,类似檀香味?”
少平走近深吸了口气:“是灯油的味道。www.”
“灯油?”
少平也捏起地上的灰烬仔细闻了一下,确定道:“是灯油,京中大多府邸都用这种灯油,其中添加了几种香料,燃时不仅没有烟反而有种有种淡淡的檀木香,能舒缓宁神。按理说灯油燃尽味道不会停留一夜之久,想必这里燃的灯油量不少。”
“呵,矫情,”听书嗤之以鼻,从怀中摸出一张纸准备收集些灰烬,少平看听书在一旁忙活,摸了摸鼻子蹲下身没话找话:“唉,你知道叶青吗?”
听书手上动作一顿,语气生硬:“听说过,不熟,怎么了?”
少平不理会听书语气不耐,继续道:“我看郡主知道小少爷是叶青的孩子之后对小少爷格外上心,还想跟你打听打听郡主和叶青是什么关系呢?听郡主说好像很相熟的样子?”
听书彻底丢开手:“你说谁的孩子?”
“叶青的啊,哦对,你昨天不在府内,小少爷是五年前阿北带着去西北找侯爷的,那会还是我护送回京的。昨天我看郡主和往常不大一样,是不是也和叶青有关啊?”
少平话音刚落,听书楞在当场,片刻,也不看将手中的东西一股脑丢给少平,扔下一句“我先出去一趟”就不见了踪影。清河在书房理账,只见听书气喘吁吁的赶来:“那孩子,是,是叶”
似乎知道听书为何而来,清河撂下手中的账簿轻声道:“是。”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怎么能不告诉我?”听书声音微颤,双眼以微微泛红。
“我也是昨天才知道,更何况告诉你又如何?我尚且什么都不能做,你又能做什么?”
听书抬起头将泪花抑回眼眶:“阿梓,我想去看看那孩子。”
清河走到她的面前,轻抚她的臂膀:“听书,这些年你一直跟着我,我很感谢你,现在我想拜托你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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