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烫手的山芋谁敢接,再说皇帝怎会轻易同意呢?”清河实在想不出个合适的人选。www.
江起云笑笑:“武将自然是没人敢,这不是还有文臣吗?”
“你疯了?那满朝文臣保守的要命,当初无论是北境还是西北哪怕是南疆都是一味地上书主和,将西北兵权交给他们,他们真敢把京城围起来。”
江起云将躺椅慢慢停下来:“现在没有战事,哪怕领军操练都是军功,这可是天上掉下来的政绩,稳赚不赔的买卖。”
清河知道江起云不会胡来,可心里还是不踏实:“你已经有合适的人选了?”
“杨阁老。”
“杨真?”清河疑惑开口,这杨真已经将近七十了吧?江起云挑挑眉,表示清河猜对了。
清河想了想开口:“杨真曾是皇帝的师傅,皇帝颇为倚重是没错,可是,他毕竟岁数太大了。”既领了兵权难免要在军营处理军务,杨阁老年迈如何受得住?
“帝师是一方面,杨阁老还有一个好处是旁人没有的。”江起云引导清河,仿佛同她猜谜一般。
清河顺着江起云的话轻咬嘴唇细细想来,江起云就坐在旁边静静看着她,阳光透过青藤异常柔和映在清河脸上,长长的睫毛落在眼下留下一小片扇形阴影,脸上粉嫩阳光底下似乎还有细小的近乎透明的茸毛,看着像个水蜜桃,江起云心里这么想,不知道咬上去会不会也是一样的?他这么想也这么做,猛地坐起身凑近
“啊,是杨子宁。www.”清河想到那个好处惊呼出来,只是说完才觉出不对,江起云什么时候坐的这么近?两人的呼吸交错在一起,无比暧昧。刚刚嘴唇好像擦过一片柔软,清河反应过拉里那是什么的时候,脸颊微微泛红:“坐这么近干嘛?”
偷袭没有成功,可江起云还是心情大好,重新躺回椅上:“你想的不错,杨子宁是杨阁老的独生子,曾在西北军中历练过两年,他治军有想法也有本事,只是杨阁老不同意他继续从军,才称病将他调回京中,此事若成,杨阁老那还要他帮忙。”
清河脸上红晕渐渐褪去:“杨真若是掌兵权便是等于把他搁在军营里,他自然一力促成,只是裘荣你打算怎么办?到手的鸭子,他可不会任他就这么飞了。”
“他这么多年可做了不少事,是时候该翻出来了。”
清河明显不赞同,摇摇头道:“朝堂是杆秤,裘荣就是皇帝手中的那个秤砣,弹压平衡好用的很,要不然他这些年这么招摇还能相安无事?想必他自己心里也明白,若此时你把他翻出来只怕正中了他的心意。”清河想了想“这事你交给我吧,最快半个月最迟不过一个月,我叫他乖乖把兵权交出来,若我做不到,你再翻他不迟?”
江起云心里也明白这个时候扳倒裘荣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可他实在不愿意把西北军交到他的手上,现在清河说她有办法倒叫江起云惊喜,人道娶妻娶贤,如今自己贤貌双得还不止如此,真是妙哉。江起云看着清河亮晶晶的眸子,猛地凑到面前,鼻尖轻触又分开,露出一脸坏笑:“拭目以待。”
清河刚刚褪去的红晕又重新爬上了脸颊,身子向后闪去,江起云还不放过,站起身逼近,明知顾问道:“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
清河捡起一旁的书,江起云看她作势要打,急忙跳的老远:“我又没问别的,你恼什么?”
书卷终于顺着江起云的身影飞过去了,可连江起云的一片衣角都没挨着。
总有些人对于“耍流氓”这三个字天生的无师自通。
玉画在柴房已经待了三天了,这三日柴房门紧锁,水米未进的玉画硬是在里头呜咽三日不肯开口。第三日夜里,月牙斜斜的挂在树上头,地上一丝光亮也没有,一个人站在柴房门口左右瞧了瞧见四下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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