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着原先的轨迹,继续斩向凌尧。紧接着凌尧瞳孔微缩,四散的水剑,竟又再度聚拢,恢复原状。
步子在空中一顿,强行止住前移的身子,向后滑出,然而水剑还是擦着凌尧的臂膀划过。没有意想中的鲜血四溅,凌尧伤口浸出的血液竟像被吸走了似的顺着水剑尖在剑内扩散开。
像是滴进了池子的红墨水,片刻后血液完全融在水剑里。水剑依旧透明,只是月光下颜色似乎泛上了些红彩,剑身似乎也凝实了一些。
凌尧注意到这一幕暗感不好,这水剑恐怕不是随意而成,其上恐怕附了不弱的特殊术式。不知为何,凌尧总觉得有些不详的预感,从那一抹血被吸了去就开始一直萦绕心头。
可战斗容不得他分神多想,露琪亚再度攻来,水剑横扫,凌尧险险避过。可还没等他回过神,第二剑第三剑接连劈来,他一时有些应接不暇,像个芭蕾舞演员一般在地上打着圈。
接着露琪亚右手轻抬,两条波光粼的水龙凭空出现,一左一右对着凌尧的脑袋包夹过去。凌尧接连在地上跺了两脚,身子借着力向后强行挪了两步,水龙在他眼前约莫二十厘米处碰撞,爆开。
水溅了凌尧一身,同时水龙的余波如同两道交叉的铁墙,锁死了他左右两侧的空间。紧接着他右手赶紧用力一劈,挡下了径直刺来的水剑。
手上又被划开了一条不长的口子,可血液依旧被水剑所吸收。极度冰冷下伤口很快冻上,也如同麻药般让他没有太多痛感。没过多长时间凌尧身上这样的伤痕已经添了十余处。
隐隐泛红的水剑似乎攻势却越来越强,速度也越来越快,像凌尧的血成了这水剑的催化剂,他招架起来也越来越艰难。
这时他才恍然大悟,那水剑似乎遇血就会更强,如此长期下去,压力只会越来越大,最后必定会露琪亚被活活耗死。想到这,他突然扭头,在露琪亚惊怒交加的眼神下跑了。
“你!这是认输了么。”
“哪有,我这叫战术,哦,应该叫战术性远离。”
“你!你一个大男人怎么扭扭捏捏,东躲xc,比女人还女人。”
“呵,战场上只有你死我活哪有这许多讲究,等你讲究这些最后成了一具冰凉的尸体的时候,找谁吵去。”
露琪亚刚想反驳,但又觉得凌尧好像说的的确有道理,气地跺了跺脚,“强词夺理,看招!”
说完整个人水流环绕对着凌尧撞去,凌尧再度躲开,向另一侧跑去。露琪亚扑了个空,再次撞去,又是扑个空,一连几次之下怒气更甚。
“你!你!你是属泥鳅的么,跑的那么快。”
“我不是啊,要说起来泥鳅恐怕跟你还算亲戚,跟我应该没啥关系吧。”
“你!找死!”露琪亚勃然大怒,无数手臂粗的水龙成型,接连撞向凌尧,仿佛不需要消耗异能力一般。不过这样混乱的攻击对凌尧的威胁,却比先前那种压迫性的攻击小了许多。
连续劈碎数十条水龙,凌尧忽然一定,任由一条水龙砸在他身上,让他吐出一大口鲜血。可他却无时顾及,此刻他的体内全身的血液像一瞬间被煮沸,不听使唤,甚至隐隐有些倒流的趋势。
这番感觉让凌尧难受的厉害,也不敢轻易动手,生怕贸然出手会让暴乱的血液更加混乱,甚至压制不住。
下坠间又被一条正面水龙撞上,凌尧再度大口吐血。同时目光越过水龙看到了此刻的露琪亚,她直直站立手中水剑倒竖像在进行某种仪式。水剑上数不清的血色水泡在不断蒸腾。
原来是她搞的鬼,先前血液被吸走时候的不详预感应该就是因为这个吧。凌尧有些头大,刚才还是大意了,如果一开始不托大和这露琪亚硬碰哪会有现在这般局势。
水龙一条接一条撞向凌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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