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说母命难违,成不成的当做朋友交往。我叔叔也这么跟我说的,所以我才今天见王圆了,你猜王圆怎么说?”
“嗯?”
“他说高市长就是张巴妈。”
“哈哈。”丁一笑了,北方人管那些爱管闲事的人叫张巴,顾名思义,就是上赶着“张罗”和“巴结”的意思。“张巴的妈”比张巴显然更胜一筹,也就是更爱管闲事。
“我当时说她叫高张巴,哈——”
“那谈的怎么样?”丁一问道。
“就是见个面,喝了杯咖啡,我问他,听说你跟丁一谈对象着?他说人家丁一没看上我,神情还很忧郁的样子。”
“讨厌!”丁一打了一下雯雯,又说道:“以后你再提这事咱俩就断交。”
“嗯,保证不说了。不过丁一,你说尽管我跟他没有谈恋爱的冲动,怪的是也没有陌生感。对了,我问他,像你这么有钱有地位的人为什么不自己找对象,你猜他怎么说,他说他妈妈不许他找身边的人。”
丁一说:“极有可能,因为他身边的人都是生意人,他家是干部家庭,他妈妈当然愿意找干部了。我看你和他挺般配的,真的。”
“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呢,先交往吧,不过我们到是彼此不讨厌对方。”
丁一忽然想起什么说道:“对了,你不是说还要告诉我一件震惊的事吗?”
雯雯笑了,说道:“就是这件。”
“这有什么震惊的?”
“还不震惊?高市长反复做媒,而且还都是在机关,反正我震惊。”
“那是因为王总的妈妈觉得只有机关的女孩子才能配得上儿子,很正常啊?你是大学生,国家干部,王总年轻有为、事业有成,天生地造的一对儿……”
丁一还没说完,就被雯雯摁倒在床上,施起挠痒的酷刑,丁一赶紧告饶。雯雯喘着气说:“八字还没有一撇哪,叔叔嘱咐我千万不能跟任何人说,我是相信你才说的。”
丁一举起右手,说:“我保证,到了吃喜糖那天也不说。”
雯雯又打了她一巴掌。
政府最近一段的主要工作就是迎接省新城杯的大检查,孟客这几天忙的不亦乐乎,已经连着两个星期都没回家了。这天,他来到江帆办公室,疲惫的坐在了沙发上。
江帆笑着从办公桌后面站起身,坐在了他对面,笑着说道:“孟市长这段辛苦了。”
孟客睁着带血丝的眼睛说道:“辛苦我不怕,我现在真真切切的感觉管理一个城市太难了。你看,只要政府拨钱,城市就能建起高楼大厦,马路也能变宽,花花草草的也能种上,路灯也能变亮,这些都不是难题,难就难在人们的意识。”
“你是说马路市场?”
孟客挠着头说道:“是啊,今天上午我们在车站路演习了一下,侵街占道的小商小贩赶不走、赶不尽,就跟哄蝇子一样,你一扬手赶,一下子就跑光了,等你一回手,马上又回来了,真到检查那天就糟透了,咱们哪有那么多人看着他们呀?”孟客沮丧极了。
江帆想了想说道:“别处怎么做的?”
孟客说道:“我参观了几个地方,包括治理最好的城市,没有更好的办法,就是轰,就是赶。”
孟客说的没错,原来樊文良之所以反对参加新城杯评选活动,他就说这是形式主义,劳民伤财不说,还会加剧许多社会矛盾。
但是江帆他认为:如今的城市功能的含义比以前更加宽泛了,城市物质环境构成的有形形态,也是城市无形形态的表象形式,某种程度上说这种无形形态也是生产力,是社会实力的具体体现。
当然,江帆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说服了樊文良,事实上全省城市环境容貌综合整治工作早在三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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