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的灵魂,这是上帝在造人的时候就赋予男人的第一责任。所以,一个心中无事业的男人充其量是一个活僵尸。男人们强壮有力,有创造精神,有拼搏精神,有雄心、有野心,如今,他们仍然是这个世界的统治者、是这个世界的主宰。但是,面对残酷的竞争,面对无情的社会压力,大部分男人内心世界是脆弱的。这个貌似强大的群体,也是需要帮助的,在他们内心深处隐藏着许多的需求……这些需求他不会在外人面前表露出来,也不会轻易在家人面前表露出来,如果你真心想和眼前这个男人过一辈子,那么就要细心的观察他,研究他,然后尽可能多的给他的需要,那样的话,尽管他也会在外面逢场作戏甚至会风花雪月,但最终他还是会回家的,因为这里,记录着一个男人赤手空拳的奋斗史和成长的足迹,在这个足迹中,始终有一个女人从起点开始就陪着他走过来的,他中途可能会顽皮,可能会看路边的风景而放慢或者偏离轨迹,但总归还会走回来,如果这个家不是给她带来太大的痛苦,他不会在中场轻易换人,因为他比女人还要依赖最后那个终点。
所以当沈芳心情愉悦的和彭长宜说着话时,而没有惯用过去的疑问和指责时,彭长宜的心情很不错,毕竟,女人为了他为了这个家没少付出,那一刻他感到沈芳还是蛮依赖自己的,他就有一种骄傲和自豪,有了一种被认知的满足,她没有再复述谁家又添了热水器,谁家又买了空调什么的。
那晚,等孩子熟睡后,彭长宜给了沈芳足够的热情和疯狂,让沈芳得到了久违的心理和生理的满足……
新记到任后没几天,在一个周末,丁一就接到了林岩的电话,林岩劈头就说:
“你真的与世隔绝不再关心亢州的事了?”
丁一说道:“怎么了?”
“樊记调走了,王部长升了,咱们市长……”林岩故意停住不说了。
“咱们市长怎么了?”丁一急忙问道。
“唉,咱们市长,咱们市长,怎么说呢?”林岩叹了一口气。
“市长怎么了,你快说呀?”丁一着急的问道。
“呵呵,咱们市长还是市长。哈哈,还以为你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呢?闹了半天,还是有让你牵挂的东西呀?”林岩说道。
丁一尴尬了,心想这个林岩太坏了,自己被他算计了。她没有顺着他的话说下去,而是问道:“樊记去哪儿了?王部长升什么了?”
林岩在电话这头满意的笑了,他不再逗她,就说道:“樊记调到关岛市,任关岛市代市长,王部长升任京州省锦安市亢州市委副记,兼组织部部长。”
“哈哈,你前面还应该再加上中华人民共和国,然后再京州省。真好,谁来给咱们当记?”
“南岭县委记钟鸣义,前几天已经宣布到任了。”
“嗯,明白,那将来谁接王部长?是卢部长吗?”
“这个目前没有明确,暂时还由部长兼着。”
“别的呢?还有什么变化?”
“你指什么?”林岩问道。
“我指别的领导有什么变化吗?”丁一感觉自己说这话有些底气不足。
“呵呵,你是不是问市长,我刚才说了,市长还是市长。”
“哦。”丁一简单地应了一声。
“丁一,在这之前你真的没听说市里的变化?”林岩又问道。
丁一笑了,说:“呵呵,我是新单位的人认识没几个,老单位的人把我忘了,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
林岩不客气地说:“是你忘了我们,我们可是没有忘记你,前几天师傅还说起你了呢?”
“说我什么?”她知道林岩指的是彭长宜。
“说市长许过你们,带你们去五台山,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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