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怎么不好说?”
“您知道,人在官场,总会有人说些没影的话的,所以这个不好说。”
“我就想听捕风捉影的话。”
江帆尴尬的笑了,心想,翟记是成心要置我于背后诋毁同志的地步啊,就笑了说道:“那些都是不负责任的话最好还是不学舌了。”江帆用了“学舌”两字。
翟炳德欣赏地看着他,笑了,说道:“不愿说就不说了,别说你没有给你机会说。那么,出现这种情况你说怎么办呢?”
江帆笑了,心说,这哪是我能决定的,就说道:“我相信您,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尊重组织的意愿。”
翟炳德笑了,说道:“彭长宜和任小亮这两位同志我有所耳闻,组织也会对他们俩进行考察的,如果彭长宜真是金子,组织上会发现他的光芒的。”
江帆没有从这几句话中揣摩出什么倾向,这也可能是大领导的魅力吧。不过他似乎还是从其他的言谈话语中,能听出至少他对彭长宜是有好感的,而且也是欣赏的口气,只是对任小亮没有表露出他自己的倾向。
又说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后,翟炳德突然问江帆:“钟鸣义是不是对基金会也很感兴趣呀?”
江帆一愣,没有说话,他摸不着翟炳德这话的意思。
翟炳德继续说:“我听说他把基金会的贷款都放到了南岭?”
江帆说道:“嗯,有这事。”
“那个酒厂制售假酒,承包人是不是就是南岭的?”
“是的。”
“胡闹,简直是胡闹,越来越不像话,和最初扮演的形象完成两样。”
江帆没有说什么,他在心里说:您不知道的还多着呢。
“你们那两个基金会运转情况怎么样?”翟记又问道。
江帆就怕他问这个,小心的措着词,说道:“有积极的作用,也出现了不少问题。”
“听说你炮轰基金会了?”翟炳德看着他说。
江帆一愣,随后扑哧笑了,说道:“怎么什么都瞒不过您呀?”
翟炳德说:“你瞒着我不跟我汇报,就以为我不了解亢州的情况吗?”
江帆笑了,说:“您冤枉我了,关于基金会,我没敢跟您汇报,有些工作我没有做好,所以年前做了一次调研。”
“那么说炮轰是真的了?”
江帆说:“我没炮轰,只是年前根据基金会的实际情况,做了一些补救工作。”
翟炳德点点头,说:“你认为,基金会的最大问题是什么?”
江帆不知道他干嘛抓住基金会的这个话题不放,本不想在这个话题上说太多,但是看来蒙混不过去了,想了想就说:“我也是根据调研发现,基金会偏离了当初我们成立它时的初衷,背离了我们主观上所希望看到的发展方向,背离了创办者的意愿,其中基金会几乎到了完全失控的状态,行政干预过多,贷款不审查不调研,上下嘴唇一碰就给,事后对贷款不追踪不监控,为此,我就提出让其中一个基金会停办放贷业务,进行整改,完善贷款的一切手续和规章制度,整改完后再恢复业务。”
翟炳德说:“这其中的一个就是北城吧?”
“嗯。”
“我听说你批评基金会行政手段干预过多时是这样说道:‘饥不择食、寒不择衣’,还说领导的条子胜过一切,不能把基金会当做钱权交易的工具,更不能被少数别有用心人当做发财致富的工具?”
江帆惊讶,他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这的确是自己的原话。就老实地说道:“是,我是这么说的,因为当时基金会尤其是北城基金会暴露出的问题,的确让我触目惊心,所以,一激动就说出来了,事后,我也感到这话有些过头,所以我向您检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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