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没有听到那两个字了,他都已经快要忘了自己曾经是个贱民的事实了。而且这个小子说动手就动手,根本一点面子都不给。一句话,吴起犯了人家的逆鳞,吴起必须付出代价,血的代价!王重已经打定了主意。
王重硕大的拳头攥了几次又强迫自己松开,心里默念着“公子安危重要,先留着他蹦跶几天,一定要冷静”,急促的呼吸终于变得平缓直至恢复正常,最后终于面无表情的说:“我们走。”也不告辞,径直转身带着几个人走了。
吴起却在后边喊道:“贱民,给老子站住”,又是“贱民”,王重肺都要气炸了,不过还是依言停下脚步,只是停下脚步却没有转身,既然已经撕破脸了他也就不再妆模作样讲究什么礼节了。
吴起又说道:“还有,忘了告诉你,昨晚你家公子痛骂了一夜,派人送去的饭菜也是一点没动还全部给摔到地上了,看上去似乎对地牢的生活不大适应,对于这种出口成脏的行为我吴起当然有义务给与适当教育,不过看起来效果并不十分理想。考虑到粮食珍贵,出于节约粮食的目的,我已经下令不用再给你家公子送饭了,毕竟他对掺沙子的白饭也难以下咽,即便是翻着白眼也不肯屈服,说起来我还真是有些佩服这种罕见的骨气呢!因此呢?我觉得赎金最好及时送过来为好。我想你能够明白,我个人倒是无所谓,多等几天也没什么大碍,就是考虑到你们可能有些困难,呵呵……”
王重心里突突的冒火,但也知道多说无益,嘴里蹦出两个字“快走。”
王重一走,吴起马上也出了会客室,招招手,一个下人匆匆跑过来,吴起说道:“昨天带回来的人怎么安置的?其中有几个在城门外捣乱的家伙关在哪里?”
下人一只手还捂着脑袋,指缝间有红色的血液渗出来,看来就是刚刚不幸中标的那个倒霉蛋了,还好礼单已经劲力消耗大半,要不然定然会身受重伤,下人说道:“回少爷的话,九十七名蛮女都暂时安置在绣楼的最上三层也就是第十四五六层,陈阳夫人跟三名下人还有云霓小姐都安排在侧房里,吴统领还有其他侍卫人员都回归岗位,其他人都在城外别院里。少爷说的那几个犯上作乱者现在正关在柴房,这些人嘴巴很臭,昨晚上叫骂到半夜,搅得大家都睡不着,半夜真想把他们的舌头给拔掉。”此人是吴起的老熟人,身为管事按说例钱不低,不过已经二十多岁了也不娶亲,族中也曾给他安排过几次配对,但是他不但一点也不上心还百般推脱,有了一点钱马上拿去喝酒,久而久之也就没人管它了。不过此人的忠心倒是毋庸置疑,这么多年来在府中兢兢业业,交代他的事情总是能够完美的安排。对于这种人难免会得到大家的尊重,反过来说也只有这种老人会在吴起面前油腔滑调。
吴起顿觉好笑,说道:“好了,你受伤了,这月的例钱翻倍,月底结算的时候跟金巧说一声,看你的样子昨天没少喝吧?好了,现在先去药房包扎一下去吧。”
吴起还没到地方,远处正在打扫庭院的静姐就发现他了,赶忙缩回脑袋试图转身跑掉,不过为时已晚。吴起喊道:“回来。”
静姐名叫田静,当年也是方圆十里之内有数的美女之一,还做得一手好针线,有一首好厨艺,十二岁那年嫁给同村的一个富户的儿子,也算是郎才女貌。一时之间成为人人羡慕的一对夫妻,只可惜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这事情就是这么寸,新婚当晚村子里遭遇了兽潮,富户一家四口死了一对,就剩下两个女人相依为命。老婆子身体有病,淋淋拉拉到了年初老婆子也去了,田静为了尽孝只能卖身葬母,进了吴府。
吴起居高临下望着田静心中暗暗思忖:都说夫妻生活能够让女人看起来更像女人,就连音牙子豪胸口的鸽子蛋都变成了小拳头,可是这静姐都结婚四五年了怎么这胸也没变多少啊?看起来跟个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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