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听。”
杜雨桐不依不饶。
旁人内心,是一阵子的糊涂,难道杜雨桐引诱了韦雪的情郎?韦雪有心上人了?
杜雨桐嘀嘀咕咕一番,韦玄听完,已然是脸蛋儿苍白,摇摇欲坠,脸颊之上,已经是写满了不信二字。
“你,你如此胡言乱语,我,我要告诉阿母,让阿母处置!”
哼,此等贱人,造谣生事,就算兰皇后庇护,韦家定然处置。
杜雨桐抚摸着雪白脸蛋儿上的红色巴掌印,轻轻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却不觉冷笑了两三声,根本不将韦雪的要挟如何的放在心上。
韦夫人心虚,怎么敢明目张胆的处置。
更何况,以韦雪的心性,定然是沉不住气。
只怕,韦雪也不会到家了问韦夫人了。今日,韦玄也是会来。到时候,韦雪自然也会质问韦玄。
杜雨桐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唯独没跟韦雪说的是,韦雪楼的死只怕是和韦玄有关。
偏生韦雪又是那么一副猪脑子,又如何能想得到?
哼,也不过是死去韦照用来遮羞的野种,还在人前做出一副尊贵嫡女的样子。
她恨韦雪,明明出身也不怎么样,可是从小到底,却泡在蜜罐子里,喝蜜糖一样长大。韦雪的日子过得多幸福啊,所以才如此的粗鄙,如此天真,如此随行。
这个韦家女儿,比自己幸福一万倍。
如今自己撕毁了韦雪的幸福生活,虽然没能得到什么,可是杜雨桐也照样跟喝了蜜糖一样欢喜。
如此一来,自己也为皇后,帮衬了一番了。
韦雪这么一闹腾,阿滢也听到了几句议论。
她一皱眉,正准备去打听清楚些。忽而什么东西,砸在了阿滢脑袋上。
阿滢揉揉脑袋,一皱眉头,才瞧见落在地上一朵娇艳的红花。
原来方才,有人戏谑,拿起一朵花儿,就砸在了自己的头上。
会如此无聊的人,整个元郡,仿佛也只有一个。
她一抬头,就看到了骑在马上的裴楠铉。
整个元郡,只怕只有这个少年郎,会在宫中策马。
他是裴家公子,是牧乡侯最宠爱的徒弟,是元郡最耀眼的明珠。
就连云帝,也对裴楠铉允以特权,容裴楠铉宫中骑马。
宫中骑马之权的人,固然是有几个,可别的人纵然有次权力,也不会如此招摇放肆。
然而裴楠铉却偏生将自己的特权,挥霍得淋漓尽致。
阿滢忽而心里含酸,今日乐阳公主挑夫婿,裴楠铉可是换了一件新衣衫。
可裴楠铉又几时穿旧衫儿呢。
阿滢元郡见他几次,他每次衣衫样式都不同,然而都是剪裁精美,做工精细。
这个少年郎,是这样子的复杂。
以前在芜郡边境,他可以一身泥土,狼狈不堪,犹自潇洒自在。
可待他回到了元郡,又可以极为奢华,衣衫穿戴,样样精巧,似乎不肯丝毫委屈了自己了。
如今他那一身红衣招展,胸口还别了一枝红花,映衬着俊美脸颊,流转那如火般的艳丽。
他那一双眸子,也透出了耀眼而深邃的光芒。
那瞳孔的深邃,有着与少年郎年纪不符合的深沉。
阿滢也不是第一次见到这只红毛小狐狸了,可是饶是如此,她犹自生出了一股子莫名的惊艳之感。那一身火红的衣衫,是如此的炽热夺目。阿滢也是瞧见过乐阳公主的,乐阳公主如此的美丽,姝色胜过阿滢,可是饶是如此,她也觉得完全比不上裴楠铉。因为乐阳公主的美丽是静止的,那个女孩子就好像是一块冷漠的冰。而裴楠铉的美,却是鲜活而生动的,可比乐阳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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