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忍着点,马上就好了,”骆以珩的声音,“现在好些了不?”
“嗯嗯,好多了。”女人像是一阵紧张后放松的声音。
从虚掩的门缝,甄有爱看到的是骆以珩高大的背影,两只手好像抱着一个女人似的,正做着让人容易误解的动作。
甄有爱面红耳赤,收回准备推门的手,愤愤地骂了一句,“不要脸。”就急急回屋去了。
甄有爱没有听错,骆以珩屋里确实是杨曼,但事情并不是她看到听到想到的那样。
原来,杨曼也是个苦命女人,只是强大的自尊心让她在人前装得风风光光,幸福美满的样子,她要维护她在村民面前村妇女主任的形象。
其实,她男人是个好吃懒做的地痞无赖,原来跟着张正君混,后来张正君变好了,他还是狗改不了吃屎。而且还是个不折不扣的酒鬼赌鬼。稍微不顺他意思,就会拳脚相加,恶语相向。喝酒后更是变本加厉地折磨杨曼,且不说,她男人还是个生性多疑的人,总怀疑杨曼和村里几个男人有染,特别是林立华。家里全靠杨曼挣钱养家,还得防着家贼。
有一次,杨曼开会回去,看到她男人正在家里翻箱倒柜地找什么,就说,“家里已经没钱了,你就不要再赌了。”男人借着酒精作用,过来抓着她的头发就开打,还边打边骂,“老子用点钱怎么了?怎么就没钱了?你特码一个村妇女主任,不挣钱当那有卵用,不会就只为了勾搭男人吧?老子让你勾搭,打不死你个臭婆娘。”
那一次,杨曼被打得遍体鳞伤,却好面子没有选择报警,自己在家养了一两个月没出门。她男人也掌握了她的脾性,更加肆无忌惮,不管是气不顺了,还是输钱了,还是没钱给他了,都会招来一顿毒打。
这天,杨曼男人又偷偷把家里准备给孩子交学费的钱偷出来准备去赌博,被刚刚回家的杨曼发现了,就追出来想把钱要回去。追到骆以珩住处外才追上,谁知道她男人直接把她推到在地,完全不理会她头磕在路边的树枝上划破了,不管不顾地扬长而去。
骆以珩从外面回来,看到这种情况,就马上扶起了杨曼,因为看到杨曼的额头在流血,就把她带回自己房间,杨曼怕被人看见,进屋的时候就随手把门虚掩上了。
骆以珩拿出急救常备药箱,找出消毒酒精和大号创可贴,给她消了毒并贴上创可贴。
消毒的时候,消毒酒精擦在伤口上,杨曼疼得叫了起来,正好被甄有爱听见。骆以珩背对着门给杨曼贴创可贴,因为骆以珩的块头太大,挡住了杨曼,又被甄有爱误会了。
然而这些,骆以珩根本就不知道,也找不出甄有爱突然不理他,或者说些阴阳怪气的话的原因,就跑去问甄有爱怎么回事,不会是又误会他和范娴了吧。
结果甄有爱只回答了一句: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
整得骆以珩彻底懵逼了,心里想,我清楚还用问你吗,我到底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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