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让一面将羊毛毯裹紧一些，一面冷笑起来：“我管你信不信，随你便。”

    司空芬认真地问着：“你是高中追求女生的，还是初中追求女生的？”

    成让换过姿势，背朝着篝火，继续烤着身上的衣裤，轻声回着司空芬的话儿：“高中。初中时也写过情书。”

    哈哈哈哈。

    司空芬闻言，大笑起来，再次侧过身子，拢拢耳旁的发梢，侧躺在帐篷里，鄙夷地说道：“哟。你还会写情书？说，初中时是不是给她写的？”

    “对。”成让冷冷地回着。

    司空芬顿时来了兴致，追问成让：“你给她写过几封情书？”一面说，一面朝成让挤眉弄眼。不过，成让是看不见的，因为成让是面朝石壁坐着的，背烤衣裤而已。

    “两封。”成让回着。

    司空芬问道：“说说看，你情书里是如何写的？”

    成让难堪起来，面朝司空芬坐下，烤着侧身，认真地回应着声儿：“我哪里还记得，已经是六年前的事情。”

    是哦，六年前的事情谁还记得，而且，还是叫成让说出情书内容来。

    司空芬怔了怔，咯咯地笑起来，问着成让：“不想听你这段往事。只说你高中追求过几十位女孩的事情。她们是谁，你们怎么遇上的？有什么特怔？”

    “特征？”成让冷笑起来，轻声回着：“女孩不都长得一个样，一个鼻子两个窟窿。算上耳朵，就是四个窟窿。要是再算上嘴巴，就会有五个窟窿。”

    窟窿？

    司空芬忍俊不禁，眼里噙着泪花，问着成让：“呐，我问你，你们是怎么相遇的？难不成，你是在学校闲逛，见谁就给情书？”

    “不是。”成让冷冷地说着，顿顿，再说道：“其实，女孩要是把眼睛算上，就会有七个窟窿。所谓的七窍流血就是这样来的，要是没有窟窿的话，怎么会流血？”

    司空芬翘起上唇，不满意，嚷道：“你光说窟窿的事情，你们男孩不照样有七个窟窿。”嚷完，忍不住就呵呵笑起来。

    成让对女孩的描述就是“一个鼻子，两个窟窿”，“算上耳朵，再来两窟窿”，“嘴巴也是窟窿”，“眼睛也是窟窿”。

    笑了一阵。

    司空芬收起笑声，再认真地问着成让：“你高中究竟追过哪些女孩？”

    成让难堪一阵，回着话：“就是我们班的女生。我挨个写情书。整个班上，只有两位奇丑无比的女生没收到过我的情书。其她的都写过情书。隔壁班还有一女生，也给她写过情书。”

    回完话，认真地说着：“我高中时候，就是情书满天飞的时候。”

    司空芬冷笑起来，也认真地说道：“你这是吃窝边草呀。你也不怕班主任知道？你们班主任不修理你？”

    “班主任？”成让扬起双眉，露出滑稽的表情来，冷冷地说着：“根本就没有女生告过我。情书递过去的时候，很多女生都是大大方方地打开来看的，因为我也没有说过是情书。有一位娇小的漂亮女生，也是我们班的，班上的同学把我的情书递给她，她不肯收，扔在地上。下课之后，就是放学时间，我再去捡情书的时候，就已经不见了。”说完，威扬着眉锋，不屑地说着：“肯定是她偷偷捡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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