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芬来回两次，才将鱼儿、莲蓬、藕节拿回石洞。

    回到石洞，坐在自己的座垫上，摆开砧板，拿着匕首，再次喊道：“成让，成让。“

    成让倏然坐起，眼神怔怔地望着前面，嘴角一歪，诡异地问道：“这回是什么事情？“一边问，一边冷冷望向司空芬。胸口起伏一阵，自言自语起来：“我有一种冲动。“朝着司空芬扬扬眉：“想把你拖到草丛里去。“

    司空芬怔了怔，指着面前的砧板，认真解释着：“我不敢剖鱼。“

    砧板上摆着一条鱼儿，司空芬刚才在鱼儿身上比比划划，不敢切下去。

    成让难堪起来，爬起身子，走到砧板边。望着鱼儿，眼神再扫向洞外，也认真回应着：“我也不敢剖鱼。“

    “你不敢？“司空芬轻声嚷起来，问着成让：“你带回来的腿肉不是你弄的？“

    成让回到里面石壁边，抽出一张塑料袋，打开，将鱼儿都放在里面，从司空芬手上接过匕首。一面朝洞外走去，一面回应着司空芬：“腿肉，我都是直接割的野兽的腿。我也没有剖过。“

    司空芬来到洞口，成让已经凌空踏步飞往树林那边。

    天上飘着几朵棉花糖一样的白云，树叶、草叶在轻风下轻轻摇曳。

    司空芬回到篝火旁，剥着莲蓬，莲子都撒在袋子里。刚剥到第二个莲蓬，成让就已经回来，将塑料袋里的鱼肉取出来，一一摆在砧板上，匕首也扔给司空芬。

    成让扬扬眉，淡淡说了句：“我去洗洗袋子，将来再用。“一面将袋子里面翻出来，一面朝石洞外走去。

    司空芬审视鱼肉，挺干净的，鱼头、鱼翅、鱼尾都已经去掉，就只有鱼身。快速剥完莲蓬，就拿着匕首剁鱼酱。

    成让从外面回来，将洗净的袋子扔在一旁，快步回左边石壁，打算休息。刚走出几步，就听到司空芬的声音：“成让，成让。“脸色阴沉起来，冷冷地回过身去。

    司空芬举着匕首，认真说着话：“你来剁鱼肉，我劲儿小。“

    成让眼神闪烁，提着自己的座垫，来到砧板边坐下。一把夺过鱼肉，一拳捶在上面，冷冷出着声：“我没剖过鱼，我是直接斩断的。剔除内脏，洗洗就拿回来。现在，又让我剁鱼肉。“

    这一拳下去，鱼刺虽然还在，不过，捶中的鱼肉已经变成肉酱。

    成让淡淡笑起来，问司空芬：“是不是很简单？“接过匕首，顺着鱼的脊柱切成两半。扯住鱼脊，将刺都拔出来。回石壁边，取来瓶子，在鱼肉上碾上几碾，已成碾成肉酱。

    其它的鱼肉也都拔刺碾酱。

    成让到左边坡下水流边洗完双手回来，再次回到毯子边，想休息。

    司空芬还有话说：“还需要鸡蛋，你到处飞一飞，找几枚鸡蛋回来。“

    “鸡蛋？“成让扬扬眉，冷冷冰冰，双手抱胸，走近司空芬，俯视着问：“你确定这边有鸡？“眼睛一白，眼神扫向洞顶，淡淡说着：“没有鸡，哪有鸡蛋。鸟蛋的话，里面应该有受精卵的，是可以孵出小鸟来的。“冷冷盯向司空芬，认真地说：“鸟蛋里说不定有小鸟的，你一敲壳，鸟儿就飞出来了。“

    若有所思，朝洞外走去。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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