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交流,虽然我们说的话都是同一种语言,但是表达的意思和要说明的东西完全不一样!
好吧,我们暂且放过这个话题,聊到了怎么出去这个问题。正在这个时候路过了一群看上去很像中规中矩的灵体们排着队伍整齐的走过去。
我惊呆了似的看着这一切,仿佛自己好像是第一次来到冥界一样,它们的身后都栓着一条很沉重的铁链,不知道是谁给他们加上去的,反正看起来像是服役的人。
“这些灵体到底是在干嘛呀?”裴琴问道。
“这些灵体正在一起赶往他们该去的刑场。我说过,这边的人都没有绝对的压制对方的能力,所以势力分配比较平均,现在我们裂缝的格局就是四面楚歌。”她说到。
于婆婆的意思是,没有绝对的权力中心,只有相对的强弱,就像是我们古代的时候所理解的三国之争那样,只不过这边可以看作很多个小诸侯国的竞争罢了。
“那他们最后要去哪里呢?”我问。
“去一个我们都不知道的新世界,据说这个新世界里全部都是关押他们这一类犯人的,而且会改变自己的形态,服满刑期才能够被释放,这真是一件难过的事情。”她说到。
于婆婆说自己坚决不要成为这样的一员,所以才想要努力的摆脱这个困境。可是我和裴琴同时想到了一个问题啊,他们怎么从这个世界到达另一个世界?
如果我们知道了这个途径,我们不就也可以跟着他们一起出去了么?
“好了,我知道该怎么做。”我带着裴琴和于婆婆一起在这一堆队伍的最后一起走着,虽然时不时有的所谓的犯人会奇怪的看看我们的身份,但是马上又转过头去。
“你们跟着她们这样出去,还真是个好办法。”于婆婆夸赞到我们的这个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之后我嗯跟着他们这一堆犯人翻过了好几座山头,还越过了岩石丛林,也就是那种像是石林一般的存在,看起来高耸的岩石错落有致的像大树一样笔直冲天的样子,是我们这一辈子都在现实世界里看不见的东西。
之后穿过了一个干涸不已的石谷,也就像是现实世界里的那种没有植物光秃秃的山谷,山谷里什么有趣的东西也没有,看上去是一片空荡荡的绝望。
结果我发现这些服役的灵体脸上居然都带着几分愉悦,难道他们疯了么?
“于婆婆,你难道没有发现问题么,这些灵体本就是被束缚的东西,但是他们的脸上的表情看起来一点也不害怕自己正在做这样的事情啊?”我说到。
裴琴更是感到奇怪,但是谁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问题。
“我说过了,他们要去另一个世界,这某种程度上来讲也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与婆婆解释道。
也许吧,我心里想到,既然这个缝隙世界本就不应该存在,那么之后这些灵体就算留在这个世界上也没有一条生路啊。
“他们要去新的地方开始一段没有记忆的生活,这是我们世界里最高的刑罚,但是冥界的缝隙日渐衰落,这种刑罚某种程度上而言也是一种幸运的事情,有些灵体都是争先恐后地故意犯罪,让判官带自己去另一个地方。”于婆婆说起来这一段奇怪的冥界现象。
会是哪里,让他们如此的期待呢?
我不得不想到了现实世界里的光景,如果说真有那种让生活在冥界里的人期待的地方,那肯定是投胎转世吧,所有的灵体在获救了之后,都会选择重新做人族的权力。
“也有人愿意做鬼,到我们的鬼族异界去了。”于婆婆对我们说到。
“原来你们这里的格局跟我们现实世界是一样的啊。”我感叹道。
之后我们跟着跟着就走到了一个平坦的地方,这个地方呈现出一个巨石阵一样的祭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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