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您都学会抢答了。
岑染脸上的笑容一僵,却没有反驳。
因为她看见梁妈妈明显松了一口气的表情,根本无法说出口。
何况,之前权少毕竟用这句话维护过她那点可怜的自尊。
“阿姨,我们是来向您说明一些情况。”岑染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说了一个名字。
后者脸色猛地一变,眼底出现了剧烈的挣扎,再次看向二人,许久,她才让开身。
“你们进来吧。”
“阿姨,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探望人家,自然不能空手而来,岑染手里提着一个水果篮。
是她自己花钱买的,不算特别贵,但还算精致。
梁妈妈看着果篮,没有伸手去接。
梁欢出事,学校那边压住了消息,鲜少有人来探望女儿。
时隔三年,忽然有个姑娘说是女儿的学妹,她都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招待。
何况,他们来的目的
岑染也没在意,直接把果篮放在了还算干净的小方桌上。
上面还摆着一盘剩菜,看来平日里她们母女就是在这张小桌子上吃的饭。
“屋里有些乱,只能让你们坐床边了。”倒不是没有凳子,可显然她怕弄脏了两人的衣裳。
相较而言,床是最干净的了。
看着光鲜亮丽的男女,再对比自家到处堆满东西的小屋,梁妈妈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没关系,我们站一会儿也可以。”
岑染没有就坐,去别人家里,坐在别人床上是很不礼貌的事。
她就那样站着,却让梁妈妈觉得更尴尬了。
她以为,这对男女连自家的床都嫌弃。
一直在暗中观察梁妈妈的权厉眸光一动,径自走到床边坐下,他只坐了一点点床沿,腰背挺得笔直。
岑染:“”
你怎么就坐了!
后者拉了拉她的衣裳,逼得她不得不坐下。
你不坐人家会更不知所措。
权厉目光冷冷,却多了一抹体贴。
这是对弱者的体贴?
岑染敏锐地发现,这个男人虽然冷漠,却并不是完全不通俗事。
只要他愿意屈就,他可以获得任何人的好感。
就像此时,梁妈妈已经对他投去了感激的目光,连脸上的神色都少了些许不安。
“你们是为了那个姓刘的来的?”
“他已经被抓了。”
岑染点头,毫不避讳地开始讲刘主任被抓的过程,以及自己在其中起到的作用。
“所以,同为受害者,我很想来探望一下梁欢学姐,并且与你们一起分享这份喜悦。”
没错,就是喜悦。
对于虞大的很多人来说,刘主任被抓就是一件喜大普奔的好事,也只得大家奔走相告。
“可是,他的夫人据说家里有些势力我也想尽些绵薄之力,可欢欢她现在时好时坏,根本做不了什么。”
她揣测着两人来的目的,估摸着他们是想让女儿出庭作证。
有认证,确实更容易扳倒刘民安。但刘民安背后的靠上当年让他们吃尽了苦头,她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觉。
梁妈妈并非乡野村妇,曾经经营过一家超市的她也算有些见识,只是这两年到处碰壁。
女儿疯了,丈夫死了,生生地磨掉了她的锐气,只余下靠本能支撑的坚强。
不是不恨,而是恨别人的同时也恨自己软弱无能,无法与魔鬼作斗争。
“阿姨,我们并不是为了让梁欢学姐做点什么才来的。我真的只是单纯地想要探望她,我进学校的时候,她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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