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唇直接覆上了她的,一只手肆意地在光裸的背脊上游走,另一只手不断地游弋向下。
火热粗粝的掌心抚过一寸一寸雪白的肌肤,带起一片片涟漪。
男人无限的精力仿佛要在这一刻全部挥洒在身下女人娇媚的身躯里。
带着滚烫的激情,灼热的温度,眼底是岩浆般喷薄而出的,身下是柔情似水的软香。
个中滋味,只有正在交缠的两人心里清楚。
在起伏跌宕的低吟婉转声中,他突然暂停了一切动作,盯着她朦胧含泪的双眸。
“岑染。”
“唔”岑染不解地眨了眨眼,脸颊绯红一片,眼底还有混杂不清的欲念。
女人不容易动情,但如果真的被男人带起来了,她们的情爱往往更激烈。
岑染在床上的娇媚,就可见一斑。但她自己完全没有察觉,因为那种媚态是从骨子里无意识地散发出来的。
而且,这种媚态需要男人激发,不是每个男人都能欣赏到女人自然纯媚入骨的模样。
男人凤眸燃烧着一团烈火,犹如火星撞击地球一般,摩擦出耀眼的火花。
漆黑的瞳孔一片幽深,眼底最深处的欲念因为这一声嘤咛完全释放了出来。
“想要吗?”
他故意停顿,迟迟不肯给她。
明明身体疯狂得快要爆裂了,却依旧执着地盯着她,非要她给出一个答案。
“嗯。”
她眼神迷离,意识都有些不清醒了。只觉得浑身如同被焚情的烈焰包裹,酥麻空虚的欲念席卷了全身,也带走了她的理智。
缭乱的发丝贴着脸颊,密密麻麻的汗珠濡湿了额边的碎发。
雪白的脖颈更是绯红一片,如同一只煮熟了的虾子。
“想要什么?嗯?”他身体又退开了一点。
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在欲念之中煎熬的情态。
“你”岑染伸出双手,像是不小心游到沙滩上的鱼儿渴求水源一般,紧紧地楼主权厉的脖子。
唇探到他的唇边,舌不自觉地就要往他嘴里钻。
“我是谁?”他伸出舌,与她碰一下,又缩回去。
如此欲擒故纵,引来身下的小女人不满地扭动着诱人的身躯。
“权少,嗯,权少。”
两个字在舌尖缠绕,从喉间滚落出来,听得男人心间发烫。
“你喜欢的人是谁?”这句话,他完全是没有经过大脑脱口而出的,鬼使神差般地又补充了一句,“你喜欢我吗?”
问出来之后,他又觉得自己可笑。
就算她真的不喜欢楚遥了,又怎么可能这么快喜欢上他?
“唔喜欢。”
浑身一阵激荡,她刚才说了什么?
是他听错了吗?
“你说什么?”他骤然停止动作,耳朵凑到她的嘴边。
“嗯,难受”
岑染扭着身子,眉头皱得那叫一个小精致。
“”
无论他怎么问,怎么威胁,都再也没听到那个答案。
深夜寂静如水,窗外弦月如钩。
轻柔的月光拂过纱窗,撒到窗台上,给窗台仿佛镀了一层柔美的银光。
卧室里,不停地传来男女低喘嘤咛的声音。
男人的肆意,女人的娇软,汇织成一首妙不可言的交响曲。
荷尔蒙的味道充斥着整个房间,空气里全是暧昧的麝香味儿。
以至于第二天早上岑染起床的时候看到那件惨不忍睹的旗袍就想哭。
后来每次穿旗袍,某人就会异常兴奋。导致她一次次双眼发黑,两腿发软,暗自发誓自己再也不穿旗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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