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的助理!”
男人的声音里不含一丝情绪,就好像,岑染和他没有任何瓜葛,只是普通的上下级一般。
“那我也要当你的助理,你马上把她辞退了!她现在腿都残了,也不方便工作。大不了多给她一笔钱作为补偿。”
娜塔莎扬着眉看向岑染,那耀武扬威的霸道模样实在是让人喜欢不起来。
她的话说得那么自然,颐指气使的模样即便是针对权厉也不例外,说出的话也是刻薄得没有一点分寸。
“胡说什么,你赶紧回去。我这里没空和你胡闹!”
“哼!我就知道厉哥哥假公济私,她明明就不是你的助理,只是你一个见不得光的情妇而已!你以后是要跟我结婚的,现在就打发了她有什么不对?”
“我已经长大了,你也没必要再找别的女人,我可以”
“够了!”
权厉冷冷地呵斥娜塔莎,眉眼里尽是厉色。
“娜塔莎,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说着,他拿出手机,翻出维克多的号码就要拨过去。
娜塔莎兴许是察觉到了他在给维克多打电话,立马求饶:“厉哥哥我错了,你别给外公打电话。我这就走,我再也不在你工作的时候打扰你了。”
说完,在转身离开之际,她暗自瞥了岑染一眼,那眼睛里满是怨毒。
岑染只觉得自己被一条毒蛇盯上了,浑身一颤。
待到娜塔莎出了办公室,权厉才漫不经心地看向她。
确切地说,是看了一眼地上被娜塔莎毫不留情地踩碎了的蛋挞。
“你还杵在这里做什么?”
凉凉的语气,不含意思温度,让岑染下意识地抬头。
“我”岑染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她并不怕娜塔莎,她只担心权厉的态度。
她在等权厉开口。
“你就没有什么要问我的?”
现在她不是应该指着他的鼻子质问他和娜塔莎到底是什么关系吗?
胡里那小子说剧本里都是这么写的但岑染,她可能不爱按套路出牌。
某人在心里思忖。
“我先把这里收拾了。”
地上的蛋挞碎屑在干净整洁的总裁办公室显得那么突兀,岑染说着,就蹲下身子伸手要去捡被娜塔莎踩扁了的蛋挞盒子。
权厉心中无名火起,“噌”地一下从办公桌后起身,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她面前,一只手牢牢地抓住岑染的胳膊,甚至不顾力道执意把她拉了起来。
“在地上捡垃圾是清洁工应该做的,而不是你!”
“我这办公室有专人打理,不需要你多此一举!”
他心里的怒意无处发泄,把她的下巴抬起来,刚想训斥她几句,就看见了她眼眶里含着的泪水。
他微微一怔,心里像针扎般疼了一下。
“哭什么?我又没对你怎么样。”
他伸手去抹她眼角溢出来的眼泪,语气也不由得软了下来。
岑染倒不是想哭,而是这眼泪不争气地要往下掉,她也毫无办法。
他把人抱去沙发上放好,无奈地叹了口气。
完全不知道她怎么还委屈上了。
委屈的不应该是他吗?
这些天忙里忙外都在为她父亲的事,结果她却不信任他,还破坏了他布下的局。
他都没找她算账呢,她这还哭!
他却不知道,那碎了一地的蛋挞,就好像岑染的心意一般,被人糟践之余,权厉却见捡都不让她捡,这和随意摒弃她的心意有什么区别?
岑染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一下,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她泪眼汪汪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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