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再次回到雅间,却是神色各异。
岑染倒是一如既往的唇角带笑,浅淡怡人。
就是张瑶,看起来眼眶有些微红,似乎有心事?
难道,这位真不同意岑美人和阿厉在一起?
在暗中观察张瑶的胡少,心下暗自揣测。
但如果是不同意,那也该是对阿厉怒目而视才对,不会做出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还是,岑美人和她诉苦了,她心里为自己的学生伤心?
也不对啊,岑美人那表情,可不像是诉苦过后的。
而且,和阿厉在一起,除了最开始那会儿,后面谁委屈过她?
阿厉对她的态度,他们也都看在眼里,那可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哪里舍得让她再受委屈?
岑染回来之后,就一直规规矩矩地坐在权厉身边,任由男人给她盛汤,布菜。
而且,岑染发现自己吃的东西,基本上都是孕妇食谱上要求的。
上菜的人显然也被叮嘱过,她身边这小半桌,几乎隔绝了辛辣寒凉,都是对孕妇有好处的菜。
另外一半才是大家凭着自己的口味点的。
一顿饭下来,除了张瑶和胡里不太对付互相怼之外,都很和谐。
确切地说,吃货王丹妮和余娜根本没顾得上说话,光吃菜了。
最后,一顿饭在美妙的筝声中结束。
“那个弹古筝的姑娘,一直在盯着妹夫看。”
才刚下楼,王丹妮便努了努嘴,凑在岑染耳朵边说。
她虽然刻意压低了声音,但权厉就在另一边牵着岑染的手,怎么可能听不见?
他眉目倏冷,回过头朝楼上雅间一瞥。
刚好,那个弹筝的女孩儿从房间里出来,迎上他的目光,陡然一个机灵,有种被毒蛇盯上了的错觉。
那是警告?
女孩儿原本欣喜带笑的眼眸颤了颤,只觉得背脊发凉,不寒而栗。
只一瞬,男人的目光就收回了,女孩儿劫后余生之余,竟觉有些遗憾。
他为什么不多看自己几眼,或许多看几眼,他便会发现,她不比他搂在怀里的女人差?
那个女人,长得不如她,身段儿也不如她,怎么能得男人如此宠爱呢?
刚才在雅间里,虽然她一直在弹筝,但目光就没从他身上移开过。
可他的目光,却是一直围绕着他身旁的女人的。
刚才听雅间里的人说,他们是夫妻,因为那女人怀孕才扯证的夫妻?
他那样的男人,怎么会随便和个女人结婚?
那个女人明明就配不上他,是因为孩子吧?
如果她也可以给他生孩子他会不会给她机会?
她动了这个念头,匆匆下楼,叫住了走在最后和张瑶斗嘴的胡里:“胡少!”
胡里惊讶地回头,见是弹筝的姑娘,勾唇一笑:“谭筝啊?有什么事吗?”
没错,这姑娘的名字,就叫谭筝。
据说她学古筝最开始就起源于自己的名字。
家里人给她起名谭筝,也是家学渊源,家里奶奶和妈妈都是古筝爱好者。
最初胡里少对她有点兴趣,后来看这姑娘挺矜持,又是那种婉约的江南女子,怕她玩不起,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那么,她现在主动找上自己,是为什么?
刚才他可是听见王丹妮说,谭筝在雅间的时候可是一直盯着阿厉看。
他坏笑着瞥了一眼阿厉,只怕谭筝第一次主动找自己,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呀。
“胡少,是这样的。我今天晚上在一个慈善晚宴上有义演,我们学校一共出了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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