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君婕从外面回来以后,就急匆匆的找到纸开始些什么东西。
言之凑过来看,应该是写给皇帝的。
“怎么?”言之听着外头那欢乐的气氛,就知道有多少人,这个时候传信未免有些太冒险了,宁君婕自己也应该知道,还这么做,那肯定就是急事了。
“出问题了。”宁君婕写完把笔一撂,让蝶衣去把母蛊翻找出来,“季东林已经察觉到了,临时更变了计划,要是真的让他往南边去,就要出大事儿了。”
她得告诉季慕宸,毕竟紧急调令也是需要时间的,而她根本不知道季东林会什么时候动手,也许就在今晚。
“那也不能是现在。”言之制止了她,“外头人太多了,你现在就是自投罗网。”
“可是”宁君婕还想要辩解什么,这种时候都是争分夺秒,哪里耽误得起这个时间。
言之摁住她:“等到外头的人散了,不会那么快的,你若是暴露了,季东林会如何,皇帝知道了又会如何?那才真的是出事儿了。”
宁君婕慢慢把手放下,的确,她现在不能有事。
言之看着宁君婕在帐篷里坐立不安,时不时就要掀开帘子看看,他无奈得叹了口气,把蝶衣叫过去,不知道交代了什么。
宁君婕专注看着外头,也没有去看两人。
知道夜深,外头庆贺的人群才慢慢散去,宁君婕想要走,被言之拦着,一直到篝火都熄了,外头再无半点声响,宁君婕掀开帘子,小心翼翼的踏了出去。
外面空无一人,蝶衣带着母蛊走到外头,一撒手把东西放飞了出去,原本是安心的转过身准备回去,却猛然听见背后一声利箭穿过物体的声音,蝶衣一惊回头去看,那母蛊已经掉落在了地上。
蝶衣心里一凉,想要上冲去把它捡回来,但是为时已晚,一只手慢慢把母蛊拿了起来,把上面的纸条解开,慢慢读了出来。
蝶衣现在脑子一片空白。
季东林读完,抬头看向她,眼睛里冰冷毫无感情,全是杀气,身后的拓跋毅抱着臂,也是笑里藏刀。
“本王一直在想,为什么每次计划都像是被人提前窥探了一样,原来是拜你所赐。”拓跋毅握了握巴掌,似乎是在释放自己的内力。
蝶衣后退了几步。
帐篷里面的宁君婕一听到声音,赶紧掀开帘子查看外面的情况,方才还空无一人的营场已经站满了人,把自己的帐篷团团围住。
宁君婕脑子一嗡,这是提前计划好了来瓮中捉鳖来了,这此逃不过去了。
季东林看向宁君婕的眼神也十分微妙,但是下一秒,蝶衣从袖中突然掏出一把利刃,翻了个身把宁君婕钳制在怀里,刀刃抵在她脖子侧面。
季东林的眼神里的狠厉,瞬间变成了惊慌和担忧。
“你要做什么?!”季东林吼道,连拓跋毅也皱了皱眉头。
宁君婕也是一阵茫然,但是她很快就明白过来蝶衣要做什么,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挣扎起来:“蝶衣,你要做什么!”
“放我走!”蝶衣的刀颤了颤,“不然我要了她的命!”
“蝶衣,松手!”宁君婕低声呵斥。
但是蝶衣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力气,根本不为所动。
“要了她的命?”拓跋毅突然轻声笑道,“你们该不会主仆两人演戏呢吧?”
“演戏?”蝶衣冷冷一笑。
连宁君婕都从来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她,被吓了一跳。
下一秒,蝶衣的刀就冲着她的脖子去了,深入皮肉几分,血留下来,顺着刀尖低落在衣服上。
“住手!”季东林怒吼一声想过上前来,蝶衣挟持着宁君婕往后一退,这一退刀又擦过去了几分,季东林赶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