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几个人闻言,脸上表情各异,都没有出声,只任由他抱怨。
出了回香园,白鹭跟赵逸凛上了马车,准备回自己目前隐居的大宅子内。
马车上,白鹭的表情依旧是不忿。
“怎么?你还跟彭德远置气上了?”赵逸凛见他这表情,就知道他内心很不爽,不由得笑着问道。
“这彭德远真是太让人生气了,他真以为自己是官老爷了,要不是主人您,他当年早就饿死在考场外了。四十岁才中的进士,若不是主人您一手提携,他能进入刑部,爬上如今的刑部侍郎?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敢把我代替主人你吩咐的事情抛到脑后,若他真的敢不照办,忘恩负义,我一定不轻饶了他。”白鹭气愤的说道。
赵逸凛闻言,摆了摆手,道:“不用指望他了,此人内心已经变了,他已经没有活下去的必要了。”
“主人,您的意思是今晚就把他给”
“不是今晚,是等他出回香园的时候,现在还不是时候让刘沁知道我回来了,所以,他既然已经不是我们的人了,就让他永远的闭上嘴巴吧。”赵逸凛打断了白鹭的话,嘴角露出一抹阴冷的微笑。
“是,属下明白了。”白鹭闻言,立刻点头应下。
两天后。
夜晚,乾旭宫中。
刘沁正在桌案前批阅奏折,宸姬则去一旁为他准备茶点去了。
等到宸姬端着茶点从外面走进来之际,她看到刘沁正愤怒的将一叠奏折掀在了地上。
从来没有见过刘沁发怒的宸姬顿时微微一愣,上前将乘着茶点的托盘放在了一旁,跟着弯腰想要去捡那些奏折。
“别动。”谁知她的手还没有碰到那堆东西,却被刘沁一声喝住。紧接着,在她转过头来看刘沁之际,却见他已经离开了座位,来到她身边。
“怎么拉?你为什么要将奏折扔在地上?”宸姬一脸好奇的看着刘沁,问道。
“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不必理会。”刘沁牵着宸姬的手,便往一旁的暖踏便走去,敷衍道。
宸姬闻言,挣开刘沁的手,说道:“既然是无关紧要的事情,你又干嘛如此生气?”
跟着,她又转过身,走到那堆奏折前,伸手一把捡起其中一本,翻开一看,那奏折不是别的内容,而是直指刘沁强占赵逸凛夫人花若欣的事,言辞犀利直接,完全没有给这个皇帝留任何的面子。
刘沁见宸姬最终还是看到了这奏折,神色有些黯淡下来。
“他们说的,不是真的,对吗?”宸姬看完奏折,双眼亮晶晶的看着刘沁,问道。
“当然不是真的,都说了是一些无稽之谈,根本毋须理会。走,去陪朕喝盏茶。”刘沁见宸姬压根就不信那奏折上的话,暗暗松了口气,拉着宸姬的手,又往暖踏边走去。
宸姬随手将奏折扔在了地上,乖乖的随刘沁来到了暖踏边,在他面前的座位上坐下。
“沁,有件事情我想跟你说一下。”坐下后,宸姬一边喝着茶,一边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说道。 “嗯,什么事?”刘沁闻言,好奇的问道。
“你看我现在身体这样,也不能当好内侍女官的责任,而且还经常发病,根本就照顾不好你,不如再找个人来帮我跟千灵吧?”宸姬眼珠子轻轻转了转,说道。
“朕也不想你这么累,说吧,你心里是不是有什么人选了啊?”刘沁点了点头,道。
“德妃的宫里,有个叫小叶子的宫女,我在御花园见过她几次,乖巧机灵的,相信调教一番之后,一定能在你身边好好当差的。”宸姬见刘沁明白了自己的意思,立刻说道。
“小叶子?”刘沁闻言,微微皱了皱眉头,似乎对这个名字很陌生。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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