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置疑。
话音落下,场面突然就冷了下来。此刻,宋渺渺的脑袋有些晕乎乎的,她该庆幸了,该庆幸,还有人愿意出来替她说一句话,不至于让她生吞这所有的屈辱。
此刻,连最能说的方雅康,都没了话。
傅洵虽没有直说,但他的一番话,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听得出来。是沈悦桐故意找的茬。
钟秀君这会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有些事儿,她心里或多或少有些了解,但当所有的真相都被扒开的时候,她心里对沈悦桐总归是有些膈应,特别是小恬的事儿。
可这件事,到底还是有愧于她,事到如今,又该怎么说呢?责怪么?哪里有立场。
更何况沈家的关系层摆在那里,要如何责怪?人家沈家人不来追究他们家这乱七八糟的事儿,能够宽容以待,已经算不错了。
她不知该如何处理,应当如何处理,便也只能沉默以对。
时钟滴答响,气氛变得有些沉闷和尴尬。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了一般,谁也没有多说一句话,似乎都在等着老爷子开口。
“悦桐,到了现在,你还有什么话想要说?”
这事儿,看来已经没有还转的余地,就算她再如何叫嚣着说冤枉,都没有用了。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就算老爷子他们想要视而不见,怕是也不可能了。
老爷子将目光落在沈悦桐的身上,语气还算和善,不似刚才教训方雅康那般严厉,但也同样严肃。
沈悦桐转头看了身侧的宋渺渺一眼,想了一下,这种时候,该示弱,要让所有人知道,就算她做了那么多事儿,也是宋渺渺在欺负她。她一下走到了宋渺渺的跟前,毫无预兆之下,就跪在了她的面前,拉住她的手,说:“对不起,我跟你道歉,是我一时鬼迷了心窍,才会做出这种事,我错了,求你原谅我。”
宋渺渺看着她丑陋的嘴脸,觉得可笑,主动示弱。她真是没有想到,沈悦桐这样能屈能伸,她还以为她会高傲的承认一切,并指着她的鼻子把她是狐狸精。
&nsp; 可是她想错了,沈悦桐惯常用的手段,就是装可怜,博取人的同情。可这种手段用的次数多了,反倒叫人觉得恶心。
她的眼泪簌簌而下,像是开闸的水龙头,止都止不住,她哽咽着说:“渺渺,我是真的受不了你跟竞舟靠近那么一点儿,你以前那样优秀,那时候我还跟竞舟在一块。你就那般高高在上的过来,跟我说傅竞舟是你的,你就不要想了。就这样轻描淡写的一句,我连争取的自信都没有。我是真的害怕,毕竟你们以前有三年的婚姻,你突然回来,又带着孩子,我真的怕!太害怕了!我怕你们又会在一起,我怕你又会像以前那样,轻而易举的把他抢走。”
“我好不容易才能跟竞舟重新在一起,我特别珍惜这段感情,珍惜这段婚姻。我只是没有自信”她低了头,努力克制着自己,双肩不停的动着。
宋渺渺想,她可以说不原谅吗?答案很明显,不可以。
说来说去,还是她的错了,是她让沈悦桐变得患得患失,让她做出这种龌龊的事儿,都是她逼迫的呗。把她这朵没有自信的白莲花,逼成了毒莲花。
“悦桐,你回家住一段时间。”说话的是傅竞舟。
此话一出,不但钟秀君皱眉,连老爷子也跟着皱起了眉头。
沈悦桐顿了一下,回头看了他一眼,泪眼婆娑,楚楚可怜。
傅竞舟脸上没什么表情,神情淡漠,“在这里我怕你会再一次鬼迷心窍。伤了别人没关系,就怕伤了你自己。”
“我看不如让渺渺搬出去,之前秀君说了,让她去老宅养胎,就是有点远不方便。”老爷子沉吟数秒,像是想到了什么,“得,就让她们母女两个搬去沁园,那边里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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