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直接给了啾啾一巴掌,怒骂道:“你给我闭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你这是看到救回来的那个野男人长得帅,于是起了歪心思,想要跟那个野男人私奔,是不是?”
啾啾想要解释,然而刘母却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
“我告诉你,你趁早断了那个心思,你别指望和那个野男人两个双宿双飞去。我知道,你是个生性卑贱的女人,没那么有气节,不过没关系,我这个做妈的已经替你们想好了。”刘母翻了翻眼睛,趾高气昂地伸手掐着腰。
啾啾听着刘母的话,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于是有些紧张地问:“你,你把那个男人怎么样了?”
“放心,他很好,已经和桂姨回家去了。今晚不只是你和大力洞房的日子,也是桂姨和那个男人的大好日子。”刘母的脸上露出感激地笑容,接着看向了刘大力。“大力啊,你桂姨到底是对我们家有恩啊,将来你可要记得。等你和啾啾有孩子了,就认桂姨做干奶奶吧,她可是维护你和啾啾亲事的大恩人啊。”
刘母得意洋洋地转头看向啾啾时,却发现后者居然红了眼眶。
“你们,你们怎么能这么做?”啾啾带着哭腔不满地看着刘母,这是她从被刘家收留之后,第一次敢对刘母用这样不满的语气说道。接着她便朝着门口跑去。
刘母想要拉啾啾,却只是扯住了啾啾衣衫的一角,衣服哗啦一下被撕开了。
“你这个贱种,你给我站住!”刘母厉声呵斥道。
然而啾啾却置若罔闻,只是快步地朝外面跑去,这也是她第一次违抗刘母的话。
在此之前,啾啾一直是那个最听话懂事的女孩,刘母说什么她都会照做,村里人有时候打趣,说她比村子里那些五六岁的孩子还要听话。
啾啾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竟然会有胆量去违抗刘母的意思,只是一想到那个陌生男人要成为桂姨的男人了,她就觉得特别难过,也特别气愤,那种消极的情绪是前所未有过的。
破旧矮小的篷房里,海风不停地灌进去,显得有些摇摇欲坠,透进来的风好像随时都有可能会吹灭屋里的蜡烛一样。
这间房子在二十年前曾经是这个村子里建得最好的一个,然而现在却是最破旧的一个,因为村子里其他的房子都修过了,可是桂姨家没有男人,没人来修,只是等漏雨之后靠桂姨自己偶尔缝缝补补。
这些年来,她就是一个人过着这样的日子,守着这样一个空荡荡的小房子独自一人熬过这样一个个孤独的夜晚。
如果说心死,她的心早在很多年前就死了。
看着别人家里亲情的温暖,再看看她自己没有丈夫也没有闺女在身边,她就觉得这日子过得没劲,没有期盼。
所以即便在人前装成一副乐观开朗的样子,也无法抵消她在一个个暗夜里独自哭泣的无助。
然而此刻,烨烨的烛火映在桂姨的眼中,却映照出她眼中的一抹希望。
此刻她正用灼热而饱含希望的眼神看着床上的男人,烛火映照在男人那刚毅英俊的脸庞上,使得整个小棚子都显得蓬荜生辉。
而在桂姨眼中,这个男人就是她潦倒人生的希望,是她以后生活的依靠。
男人仍然一动不动,一双眼睛紧紧地闭着,呼吸匀称。
桂姨伸出一双略显沧桑的手,解开了男人的衣服扣子,里面的肌肉大块大块地露出来,身上竟然没有一丝赘肉,即便是村子里那些最强壮的年轻男人都无法与之相比。
让桂姨不由得看得入了神,仿佛在欣赏一件惊世绝美的艺术品一样。
她就那样痴痴地看着,居然忍不住想要流泪,从二十年前她的男人去了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如此近距离地接近过一个男人,更别说是一个如此完美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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