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手机响了,是萧放。
“这么晚还没睡,是不是又在加班?”萧放开口说我,只要涉及到加班,从来都不惯着我。
我腰窝有点疼,靠在床头换了个姿势,回答他,“没在加班,你那边的事情谈的怎么样?时差还习惯吗?”
“时差倒的老子头疼,生意谈的还不错,就是这个交流方式我不太满意,说一句翻译一句,效率太慢,一个小时能讲明白的事情,浪费了一个上午。早知道带你来了,我看那个翻译还没你英文好呢。”
“怎么可能,人家可是专业的,我的英文水平才哪到哪。”一边回着萧放,一边想起徐婷婷说韩熙雅那件事,我想了一下,决定在萧放这里确定一下,便问他道,“萧总,除了刘铮,汪文海的事有没有牵连到其他人?”
“怎么说起这件事来了。”萧放的语气有点不满,但还是回答了我的问题,“好像还牵连了一个姓韩的高官,具体到什么程度我没打听,你想知道,我可以问问。”
确定是姓韩,我心里就有底了,忙回答萧放说,“不用了萧总,我随便问问。”
“你什么时候能随便问问我的事?”萧放又把话题带偏,语气痞痞的说,“我给你带礼物了。”
“什么礼物?”我倒是有些意外,想着萧放出国办事那么忙,还有时间给我买礼物。
萧放在那边搞神秘,“回去你就知道了。”
想着法国也没什么能带的,我就知道法国的男人很浪漫,还有普罗旺斯的花。想着花和男人,似乎没一个让我期待的。
萧放那边有人声,好像有事要谈,他跟我说外国佬来了,过两天他就回来,让我在家等着他。
挂了电话,我没想萧放,反倒在想韩家。
看来汪文海的的事牵连了不少人,韩家也算一个。之前知道韩熙雅在汪氏集团上班的时候,我就觉得她家跟汪文海有着剪不断的关系,之后又知道汪文海和韩熙雅爸爸当年的交情,我就在想,汪文海能在京室站得住脚,是不是一直有韩家保着。
果真,汪文海垮了,韩家那边也紧跟着遭殃,这里面都是有连带关系的。
这么一想,又觉得宁禾阳这次扳倒汪文海,反倒帮了我两个大忙。冥冥之中,共同的敌人把我们拉到了一条战线上,扳倒了汪文海,我现在想,宁禾阳让我进久天又是为了什么?
第二天早上起来,出走房间见到夏末央,她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憔悴,脸上化了一点淡妆,正准备出门上班,我和她一起下楼,但相互之间一句话都没说。
我就默默的跟着夏末央后面,走到楼下小区花坛,忽地看见高远,我还吓了一跳,高远怎么这么早就来了?再看两眼高远身上的衣服,还是昨晚那件,脸上的伤也没处理,嘴角都淤青了,看来是在楼下等了一夜,根本没回去。
说不上来当时什么感觉,心疼高远,想帮他劝劝夏末央吧,夏末央的苦又让我不知怎么开口,两个人都有自己的原则和想法,这事我插不上嘴。
夏末央拎着手包,走在我前面,高远那么大个人站在花坛旁边,她不可能看不见,却还是一句话都没说,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拎着手包往小区外面走,就像夏末央昨晚说的,他们不合适,高远以后不用来找她了,找了也不会见。
高远的目光一直随着夏末央走出小区,再快看不到影子的时候,深深的叹了口气,那一声叹息中包含了多少情绪,我不敢去想,和高远对视了一眼,无能为力的走了。
上班的时候我心绪难平,总是拿着手机想给夏末央打电话,不准备跟她谈高远,就是想听听她的声音,知道她在干什么,不然一直不说话,我总怕她会出事。
到了一个小时,这个电话都没打出去,反倒又等来了萧放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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