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想,有谁知道你住在那,还会把这个消息透露给你婆婆。”夏末央帮我分析着。
而这个人我已经想到了,是宁禾芸,除了她,我想不出谁还能跟我有这么大的愁。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联系上婆婆的,但她一定有她的办法,照片的事没把我和萧放分开,所以她想让婆婆毁了我,也是说的通的。
想到这,我整个人都颤栗起来,更确切的说,是因为心寒,才冷到发抖。即便宁禾芸一直在我面前装乖巧,一直在利用我,甚至想把我和萧放分开,但我从来没觉得她会真正意义上的害我。
怪不得萧放和白梦瑶都提醒过我,让我小心宁禾芸,原来是我一直看不透她,而白梦瑶早就把她看得清清楚楚了。
没跟夏末央说我怀疑宁禾芸,我不想把她也牵扯进这件事来,只是说想不起什么人,可能是婆婆恰巧发现的也说不定。
夏末央暂时也怀疑不到其他人,只能认同我这个说法,但她还是提醒我,说婆婆为了儿子什么都能干的出来,现在刘铮进去了,她多半把这事怪在我头上,这次没得逞,她肯定还会想别的办法对付我,总这么下去对我没好处,一定要想个办法,让婆婆折腾不下去。
我说,我也这么想,可现在哪有办法能阻止得了她,她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太太,在警察局里都能坐在地上撒泼,疯起来的时候,两个庭警都拉不住她,还有什么办法能让她消停下来?
夏末央跟我一样,无奈到皱眉。
俗话说的好,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刘铮进去了,婆婆没了依靠,她现在就是个赤脚老太,舍了命也不会让我消停。
我这边没办法,夏末央也跟着我着急,最后她气冲冲的说,婆婆这人就是脑子有病,最好是精神病,把她关到精神病院里,想出都出不来。
把婆婆关进精神病院?这基本不可能,她脑子清楚这呢,根本就不像个精神病人。
我和夏末央都沉默下来,这时我电话突然响了,是个座机号,我第一个想到的人是婆婆,本不想接,可过了一会儿,相同的号码又打过来,这次我接了,心里带着抵触,可听到对方开口后,我脑子“嗡”的一声空白,抓着手包就往外面跑。
我心很乱,好像听到夏末央在后面叫我,但说了什么,我耳朵自动屏蔽掉,当时心里只想着一件事,我要去骨灰寄存处。
出门招手打了一辆车,脑子里全是刚刚工作人员跟我说的话。
“是许安然小姐吗?今天上午我们的工作人员发现您父亲的骨灰寄存箱开着,请问您或者您的亲属有将您父亲的骨灰取走吗?”
我家现在就只有我和我妈两个人,她人在老家,根本不可能过来取我父亲的骨灰,再说,我妈手里根本没有钥匙。
当年我父亲去世的时候,骨灰本上写的是我的名字,留的是我的联系方式,两份钥匙都在我手里,一个我一直带着,一个作为备份放在刘铮那。
我心猛地抽起来,怪自己离开新房后,忘了找刘铮要回钥匙,他现在在监狱是出不来的,那拿走我父亲骨灰的人一定是婆婆!
手包上的袋子快被我扯断,我心里像揣了一把刀,恨不得把婆婆千刀万剐。
到了骨灰寄存处,工作人员说先带我去看现场,我知道我爸骨灰盒的位置,嫌那人走的太慢,我甩开他,一个人跑进去,里面一排排立着好多架子,每一排架子又分为好多小格,每一个小格子里可以存放一个人的骨灰。
我记得很清楚,我爸的骨灰在倒数第三排,第四列,倒数第二个小格子里。
我刚走到那一排,眼睛马上锁定在那个位置上,那个小格子的门开着,正冲向我,我顺着旁边的梯子爬上去,推开那个小门,里面摆的塑料人偶还在,可我爸的骨灰盒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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