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没办法,只能让柱子带了钱,把人又接回来。可日子没过几天,也不知道李老三从哪听来的,说他儿媳妇不能生育,这可把他急坏了,非领着两个人去镇上医院做了检查。
结果还真是女方有问题,医生说子宫壁太薄,之前做过人流,所以再想要孩子,可能有点困难,但不是不可能。
这下李老三可傻了,自己用五万块钱彩礼娶回来的儿媳妇,居然流过孩子,那孩子肯定不是柱子的呀!
在医院差点就把王五的闺女给打了,还好有柱子拉着。回村后,李老三把闺女送回去,让王家退彩礼。这婚都结了,王家哪里肯,死活说是镇医院检查出了问题,他家闺女不可能做出这种不知廉耻的事。
可医院结果摆在那,李老三怎么可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这事不清不楚混过去,当时就说去市医院重新做检查,看看到底是谁的毛病。
这次王家傻了眼,承认自己闺女有过孩子,但不是她自愿的,是当年进城务工,让坏人给强占了身子,是被迫。这话是真是假也没个依据,王家这么说,就算李家不信也只能将错就错,这次成了王家求李家,一定不能让两个孩子离婚,这村里街坊邻居这么多,传出去,不但是他闺女,连柱子的名声也不能好。
李老三思来想去,这哑巴亏只能咽了,不咽不行呀,人只要活着,脸面总是要要的。
王家还了四万彩礼,这事就算过去,王家那闺女也算消停了不少,现在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村里基本看不见她。
我听二舅妈把事说完,还真出乎我意料,没想到李家光鲜的外表下,还隐藏着这么曲折的事情。
我放下最后一把芹菜,深深的叹了口气。
二舅妈说,“这人啊,一辈子要造多少罪,吃多少苦,都是有数的,谁也别想逃,逃也逃不了。这事一开始大伙都不知道,但哪有不透风的墙,现在全村人都知道了,就是不当着李家人的面说破而已。都在一个村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谁家过得咋样,大伙心里都清楚。你夏天拿钱给咱家修房子,村里人都看着呢,哪个不羡慕咱家的生活条件,李老三那是不服气,才在村里人面前说你的不是,他这就是小心眼。”
二舅妈说到这,拿眼看看我,我不置可否,没说话,但我心里想,李家这事也不能全怨王家,想当初李老三带着柱子来家里找我的时候,他们是怎么说的,他们说我嫁过人,不是黄花大闺女了,不值钱。
这观点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一个人有没有价值,适不适合结婚,是要看品行,看双方能力的。
我不觉得王家闺女是被迫的,如果真是,那外面已经给她带来那么大的痛苦,她竟然还能满心欣喜的往城市跑,这说不通,也让我无法理解。
或许是我想错了吧,我也希望是我想错了。
摘完芹菜,二舅妈拿去龙头那边洗,我手机突然想起来,是宁禾芸。
我低头看来电显示时,开头看到一个“宁”字,心里有的跟着颤了一下,确认是宁禾芸打来的电话,我心才稍稍安下来,心里想着,宁禾阳和宁禾芸两兄妹的名字太相近,我得把手机通讯录里的标注改一改。
拿着手机往院里走,摁了接听键,宁禾芸的声音妈上从手机里传来。
“姐姐,你知道白梦瑶去哪了吗?”
和她哥宁禾阳打电话问我的一样。
我看着眼前的白雪地,阳光照在上面有些刺眼,撇过头躲开,跟宁禾芸说,“说是去旅行了,具体去了哪,我也不知道。”
“就是不知道才让人烦!你说她也动不了,不好好在家待着,去旅什么行呀!害我哥天天派人查她在哪,这满世界的,不是大海捞针吗?”宁禾芸发着脾气。
我从她话里听出来,宁禾阳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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