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的地步,他开始折磨我。
废了一个晚上,才把在青海的细节回想了一遍,在给宁禾阳记录的同时,那些白梦瑶留给我的疑点又浮现在脑子里。
青海酒店的高跟鞋声、白梦瑶桌子上的日记本、她变了形的脚趾、工地上闹事的原住民和无法下发的审批材料,加上宁家和白家别墅里的太阳花,这一桩桩,一件件在我心里都是疙瘩。
本来不好奇白梦瑶在哪的我,现在也开始对她的下落越来越感兴趣了。
在见过萧放妈妈之后的第四天,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是他妈妈打来的,叫我去陪她去看画展。
接到这通电话时,我心里像是打鼓,没想到萧放妈妈会主动找我,越好了时间地点,挂了电话,我在想,看画展应该不是萧放妈妈越我的真正目的,她要跟我说什么?是不是查到我身份背景后,挑明了我配不上萧放?
这些都是可能,我不敢说是那一种。
当天依旧是一身不太张扬的打扮,我平时也不爱化妆,把自己收拾干净整洁后出了门。
外面没下雪,但温度不高,我叫了的士,提前半个小时到了越好的地点,想着第一次单独跟萧放妈妈见面,不管怎么样,也不能让长辈等我不是。
我站在展区大堂里等人,出出进进的人不多,穿着打扮都十分讲究。等了一会儿,我看了一眼时间,还有两分钟。
“许小姐。”萧放妈妈从外面走进来,在不到半米的地方跟我打招呼。
“伯母好。”我快走几步迎上去,和萧放妈妈面对面站着,她看看我说,“等很久了吧?”
我赶忙摇头说没有,自己也是刚到。萧放妈妈点点头,让我跟她一起进去。
京市的文体活动很多,像这种画展我之前也在新闻上看过,但是到现场观摩还是第一次。
那些画作挂在白色的墙面上,一幅幅,上面和下面各有一排灯,打出柔和的光照在作品上,墙面不到一米的地方有围栏,每隔差不多两米有一个,每两个之间有用红色丝绒带连起来,形成一道围栏,让参观者和画作保持一定的欣赏距离。
说实话,写实的作品我还能看得懂,但对于那些抽象的作品,每个人的看法都不尽相同。
我跟在萧放妈妈旁边,一幅一幅画作看过来,萧放妈脸上的表情变化显然比那些画作更吸引我注意。
在画廊里走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期间萧放妈妈一句话没跟我说过,这份安静让我本就悬着的心更慌乱。
“许小姐。”萧放妈妈突然停下。
我听到她叫我,快走一步马上跟过去,站在她身边。
“许小姐的前夫犯了事,现在在监狱是吗?”萧放妈妈一开口,说的话全击中到我软肋上,和之前萧放带我去见她时,她问我话的口吻完全不一样。
“是,我前夫之前工作的公司发生账目问题,被抓进去了。我也几个月前才跟他离的婚。”
这些事瞒不了,萧放妈能直接开口问我,就说明她已经调查过了,我的一切她都了如指掌,这时候再撒谎隐瞒,显然不是明智之举。
“可我儿子是未婚。”萧放妈妈站在那,突然撇头看向我。
第二次见面,一开口就问了我两个至关重要的问题,让我感到面前的这个母亲不简单。
“伯母,我是离过婚,从这一点我不配上萧放,这些我心里都明白,可我爱萧放,是抓心挠肝的爱,想跟他生活在一起,每天做好菜饭等着他回家,看他吃的好,睡的好,我就开心。他高兴,我也高兴,他遇到困难,我也愿意跟着他一起解决,我就是希望他好,是真心希望的。”
我表达着自己对萧放的爱,话虽然说了很多,但我知道,这远远不够,我对萧放的感情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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