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无形给了我一种压力,虽不是萧放妈故意而为,但我和萧放家庭上的悬殊是不争的事实,这一点我回避不了,只能通过提高自己,把这个悬殊渐渐缩小。
出了画展,外面的冷空气袭面而来,我吐了一口浊气,感觉整个人轻松不少。
回到家,简单吃了口饭,画展那边派车把画送到家门口,我在客厅和卧室转了一圈,最后在沙发对面的墙上找到了位置,踩着凳子把之前的画框取下来,栽栽歪歪把静心挂上去。
从凳子上下来,额头冒了点虚寒,果真这种力气活不是我能做的,倒在沙发上喘口气,视线落在那幅画上,了很久,心里面却什么都没想。
“嗡嗡嗡!”
萧放打过电话来,“吃饭吗?没吃我现在去接你,咱在外面吃两口。”
“刚吃过了。”我有气无力的回答着,萧放听出我倦意,问我说,“怎么了?好像爬了两圈长城似的。”
我心里在想,今天陪他妈妈看画展,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可比陪长城累多了。
“就是有点累了,不想出去。不要你回来吃吧,我给你做两个菜。”我说着,人不自觉的靠在沙发躺下去,脸正好对着墙上的画,注意力一下被那黑环吸引了去,就像萧放妈说的,那是萧放,不管外面的世界再怎么花花绿绿,总要有个人,有个家在守着他。
“行了,看你累的快说不出话来,我哪舍得让你再下厨,我打包点东西回去吃吧。”
萧放说完,挂了电话。
没一会儿,他人提着几个打包袋子回来,说给我也带了份,要是没吃饱,过去陪他吃两口,他一个人吃饭没意思。
是啊,一个人吃饭太孤单,所以要两个人一起。
我拿了筷子,把萧放带回来的东西一个个打开,是中餐,他点了几个菜和两份米饭。
萧放洗了手,坐在餐桌旁,我递给他筷子,他夹了一块鱼肉,送进嘴里,品两下,眉头越品越深,不满意的说,“这鱼味道不行,比你做的差多了。”
我哪里信他鬼话,刚刚开袋子的时候,我都看到了,上面印着京市有名的大饭店字样,这店很有名,排队吃饭的人比比皆是,怎么可能做得不好吃,我看是萧放嘴巴太挑。
夹了一口鱼肉,我也尝了尝,“味道不错呀,我觉得比我做的好。”
“不行不行,跟你做的差太远,你可能感冒了,吃不出来。”萧放扒了两口饭,又去夹其他菜。
我不作声,在心里想着,好像是好久没给萧放做鱼吃了,从去青海到现在,哩哩啦啦两三个月,那边基本都是西北菜,萧放吃不惯,人瘦了一圈,我是看的出来的。
“那我明天给你做鱼,你晚上回来吃。”
我说刚出口,萧放那边菜也不夹了,咧嘴冲着我笑,“还好老婆,知道心疼我。”
这结婚的事才迈了一小步,萧放那边已经改口叫我老婆了,他倒是第一次这么称呼我,可我一点不觉得意外,反而感觉就应该是这样似的,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怎么了?听我喊你老婆,人都乐傻了?”萧放夹了一口肉到我碗里,说着臊我的话,“要不你也叫我声老公,让我也乐乐。”
又要套路我。
我现在对萧放的小圈套是越来越敏感了,看他满心期待的看着我,就等我叫他一声“老公”。
我一只手平放在桌子上,另一只手拿着筷子,身体微微向萧放那边前倾过去,在与他四目相对的同时,我微微张嘴,在他目光之下叫了声,“萧总。”
同样是两个字,萧放邪气的目光顿时化作痞气,人像豹子一样抓住我的手,筷子一瞬掉落,发出落地的声音。
“许安然,你耍老子是不是?”萧放话里带着一股狠劲,像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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