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下的吊在肚子里很难受。
萧放爸这一通电话把我在萧放妈妈那得到的一点自信全部打散。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萧放不肯带我去见他爸爸,因为见了也白见,他爸爸根本不同意我们结婚。
婚事好不容易有了点起色,现在全堵在萧放爸一句话上,“萧放的婚姻他自己做不了主。”
单凭这一句话就能把我拉回地狱。
之后心情一直变得很糟,晚上萧放打电话给我,问我吃没吃饭?我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晚上六点半。我说没吃,问萧放要不要回来,我现在下楼买菜。萧放说公司还有事忙,让我别等他,自己赶紧吃饭。
又有事忙。
我克制着情绪,把今天发生的事咽回到肚子里,回答他说,“那好,你自己也要按时吃饭。”
萧放那边应我一声,电话又很快挂掉。
偌大的家里又剩下我一个人,脑子开始不由自主想萧放爸爸的话。
“萧放需要的不是一个能过好日子的女人,而是一个能在事业上扶持他的帮手。”
变得忙碌的萧放开始印证这句话,我开始反思,想到刘铮、我和萧放。因为我要嫁的人不同,我将要面对的生活也变得不一样。
我当初嫁给刘铮的时候,他就个研究生刚毕业,在一个不错的中型私企上班的小职员,我也就是个普通女人,赚份工资贴补家里就算是不错,这样在某种意义上算是门当户对。
可萧放不一样,他每吃一顿饭,或者每见一个人,都有可能是成千万上亿的生意,这里头有多少尔虞我诈,势力权衡,我经历了“黄金地”和“赢海”两个项目深有体会。
还记得津港口那批货,当时货运不出去,萧放皱眉的样子还刻在我心里。
那时我是一个什么状态?
跟着着急,却帮不上忙。
最后解决这件事的人是谁?是白梦瑶。
我没有势力,没有背景,注定了在萧放失意的时候帮不上忙。这种看着喜欢的人着急上火的样子,比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还痛苦。
或许,萧放爸爸的想法是偏激的,但不得不说,在某种程度上,萧放爸确实比我看得深。
这事一直在困扰我,周末夏末央约我喝咖啡,地点在市中心商贸区。
我进店的时候,夏末央还没到,我找了一个靠窗的角落坐下,这是夏末央比较喜欢的位置,她说坐在窗边能看到外面的人流,看着许多平时上班看不到的事。
我想那大多是生活上的细节小事,就像现在窗外匆匆而过的一对小夫妻,妻子抱着孩子,丈夫拎着几个超市袋子,赶在前面招手打车。
想来普通人婚后的日子就是这样吧,周末一家人逛逛超市,一起做顿晚安,饭后妻子收拾餐具,丈夫给孩子讲故事,一家人快快乐乐的过小日子。
我沉浸在那画面里,也想快点有个家,有个孩子。
孩子。
我想我是该早点有个孩子了。
“安然。”夏末央叫我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
抬头时,夏末央已经提着手包走到我面前,她在我对面的位置上坐下,点了一杯咖啡,脱掉大衣叠在一边,冻红的小脸露出来。
“今天好冷呀!”夏末央搓搓手,使坏的将手扶在我手背上。
我被她指尖的冷气冻出个激灵,她看到我样子,呵呵的笑出声,我没好气的白她一眼问,“最近和高远怎么样?”
“还不就那样。”夏末央说着,撇撇嘴,幸福却又傲娇的展示着她和高远的甜蜜。
我喝了一口杯子里的咖啡,已经温了,没有刚送过来时那么热,味道有点苦涩,我勉强还能喝进去。
“安然,你和萧放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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