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有空多来坐坐。”
“一定的。”我一边系鞋带一边对老汪的妻子说:“扶他休息吧,没少喝了。”
“你慢点哈。”
出了老汪家里,我便摇摇晃晃的奔着宾馆走去,依靠我最后的力气终于走回宾馆。
丫丫当时穿着浴袍翘着脚丫子在那看电视呢。
我一把扑了上去,将整个身上的重量放在丫丫那里,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丫丫捏着鼻子嫌弃的说:“乖乖,喝了多少马尿,这么大酒味。”
“啤酒,白酒一通猛喝,老汪让我喝倒了,嘿嘿”我含糊不清的跟丫丫炫耀着我的傲人成绩。
“一见到酒就他妈没命,别是半夜胃疼喊我,你大爷。”丫丫嘟囔两句,随后将遥控器随手一扔,便开始帮我脱鞋脱袜子:“霍,这脚香港脚吧,熏哭我了。”
接着丫丫接了盆水,竟然给我洗脚了。
“媳妇我好像晕车了。”
“要吐啊?我扶你去卫生间。”
“屋内咋嗷嗷转圈呢。”
“你他妈是喝多了,不要个脸还好意思说。”
“嘿嘿,媳妇你多骂骂我,我就喜欢听你骂我,特可爱。”
“贱样!”
丫丫将我的衣服裤子袜子都整齐的摆放在凳子上后,就搂着我睡觉。
我忽然间就来感觉了:“我媳妇我还想”
“喝完酒了能行吗?”
“喝完酒更猛,战斗力提升百分之五十个点!”
“真的假的。”
“你看着就完了。”
次日四点多,我在脑袋剧痛中醒来,昨晚啤酒白酒两参,造成的非常疼痛,看着坐在我身上的丫丫,茫然的问道:“干嘛。”
“老公,你真棒,来个晨练。”
我
折腾到六点半我们才驶离宾馆,揉着我那差点断掉的老腰问道:“你订的几点的高铁票。”
“七点二十回h尔滨的。”迟小娅向我解释道:“你妹子来h尔滨了要跟我们一起呆几天,行不。”
“我肯定没问题呀,你行不?”
“我更没问题了。”
就这样我俩登上了返回h市的高铁,高铁上人顶多,我的眼睛就在这些漂亮的女人身上乱瞄,惹得丫丫一阵白烟,说我是大色狼,我也没理她,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不让玩不让看了看了袄!
丫丫是个欠b登,时不时跟你说句话就会特意扇你个小嘴巴,要么掐你一下,反正贼欠儿!
好在我已经习惯了。
等到了h尔滨的时候,便与晨曦汇合,我们又马不停地的出去旅游,这次的目的是洱海,丫丫说想在那里拍结婚照,我没有反对,即便反对也是无效。
在飞机上晨曦就在那低声哭泣,丫丫便出言安慰。
她俩在最里面,我则是在外道那,她俩交头接耳我也没怎么听清。
直到现在我还单纯的以为她俩是在闹小别扭。
直到一个小时后,晨曦睡着以后,丫丫才将我半睡半醒的我弄醒:“她俩真的分了,没有挽回的那一种。”
“为啥?”
“两杯雪碧,谢谢。”丫丫冲空姐要了两杯雪碧,递给我一杯,自己咕咚咕咚喝了一杯,这才说道:“钟不传好像被一个老女人给包养了,晨曦说那个老女人晚上喊他出去,一夜未归第二天回来就跟自己说分手。”
“我草,真的假的。”我这才从空姐的丝袜大腿上收回目光。
“钟不传既然提出分手那肯定就是真的了呗,按照他的野心来看,也正常。再说了,在s海这种地方多少个富婆包养钟不传这样的小帅哥那是大把常见的。”丫丫故意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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