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他身前拉,两个人的距离已经缩短到不能再短了。
“老公。”我又叫了一声,声音比刚才稍大一点。
“再叫。”
“老公。”
我发现有的东西一旦开了头,后面就水到渠成了。
“多叫几声。”
萧放这是得寸进尺,我抬头看着他,就是不开口,萧放盯着我嘴巴,见我是故意跟他作对,狠狠的说了一句,“不叫是吧?不叫老子让你叫不出来。”
说罢,萧放低头用唇堵住了我的嘴。
狠狠的吻着我,连连的几声老公发不出声,都被他吞噬在口腔里。
他吻我吻的太狠,唇齿相离时,我感觉嘴唇麻麻的发烫。
那晚注定了萧放不会放过我,他抱着我往卧室走,路上在我耳边吹气说,“你不乖,一会儿老公让你可劲的叫。”
萧放的身体素质太好,尤其是在那种事上,每次我都气喘吁吁,他却好像没事一样,永远不知休止。
后来萧放跟我说,是有人看到我和赵柯单独见面,怀疑我们有事,私下告诉了萧放。
萧放说他并不在意我和赵柯见面,我要是喜欢赵柯,就不会跟他结婚了,但是赵柯喜欢我,这个是他不能忍得,他允许我觊觎别人家的肉,但不许别人觊觎我。
我知道萧放的心思,跟他说赵柯已经很惨,韩熙雅的孩子没了,现在两家人相处的也不好,求萧放别记怀这件事,反正我不会背叛他,就让这件事过去吧,大家都别再提了。
萧放没说好,还是不好。
他搂着我,让我乖乖睡觉,这些事不用多想。
不知道后来赵柯怎么样了?
我没打听他的事,我们也没再遇见。
东城汽车制造公司跟禾辉签了约,建材的项目我还在谈,“久天”那边一直不温不火的,赔钱是赔不了多少,赚钱也是不可能的。
五月中旬,宁禾阳出院,气色看起来比之前好了很多,但偶尔还是会咳嗽不止。宁禾阳很少来公司,项目的事情大都由我负责。
五月末的时候,青海那边打来电话,当时我和萧放在老房子陪我妈吃饭。
他手机响起来,放下筷子去阳台接。
一开始我太在意,以为是公司的事情,急着找他处理,可人去阳台半天没回来,我放下筷子,让我妈先吃,然后走到阳台那边去找萧放。
靠近阳台的时候,听到“安葬费”三个字,我心里咯噔一下。
这不是件好事,肯定是青海那边死人了,否则不可能出现“安葬费”三个字。
萧放挂了电话转身看到我,他先是一愣,然后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问我,“什么时候过来的?”
“你说‘安葬费’的时候。”
这次萧放没显得很意外,走过来拉我手说,“是出了点事,意外死了个人,公司要给家属赔偿金。”
萧放的意思就是私了,青海的项目我之前也跟过,工地我也去过。
白梦婷有一次差点被重物砸死,不管是她有意安排的,还是意外,都说明了,工地是个很危险的地方,意外发生,谁也保不了谁的命。
之前京市有一处房子盖楼的时候,死了很多人,据说是意外,楼梯塌陷砸死的,也是赔了家属钱了事。
犹疑的时候,萧放拉着我回去吃饭。
我妈还问他是不是有急事,不要耽误工作。萧放还给我妈夹菜说不是,但我觉得很奇怪,青禾辉对青海的事情由我负责,如果真出了事,禾辉在青海的负责人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
带着这份疑问,晚上回御海新城之后,我给青海那边的人打去电话。
对方很快接起来,我问青海最近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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