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将她摔出了怀里。
她呼痛一声,正想说自己身受重伤不经摔,却发现自己腰不酸背不痛,除却手上脸上还残留些血迹,其余部位皆已大好。
不言自明,定是殷祀替她疗了伤。
家中有个黑无常倒也不错,不过他的功能是不是太多了些。
她立刻上前打了个揖,鞠了个躬,讨好的笑容于脸上绽开,正准备开口,他直接打断。
“不救。”
她抓上他衣角:“大人,大黄是为了救我而伤,你便救救他吧。咦?大黄呢?”
事实证明,殷祀办事向来看心情,第二天当皇甫寻驼着腰,瘸着腿出现在她面前时,她就知道殷祀真没救。
可是很奇怪,皇甫寻去医院做了检查,内部没有问题,背和腿也没什么问题,就是疼。
这可能是被鬼打的后遗症吧,伤不了内里,只伤皮毛,还是医学所诊断不出的。
应该是这样。
她为此取笑了他许久。
但是接下来的事慕二就笑不出来了,校园中又再次开始死人,皆是暴死!
梅园却没有再处任何怪事,梅花一日日地逐渐凋零,入土化作尘埃。
花梓蝶罢了手,南门墨大概接替上了。
慕二愁得睡不着觉,坐在房间的床上看着粉色的帐幔发呆。
那日被救回来后,她就彻底失掉了花梓蝶和南门墨的踪迹,几天过去,事情依旧一无进展。
月华洒入,屋内未点灯火,慕二就着淡淡的微光,走到窗边,探手摘了朵正开放的蔷薇花朵儿,揉碎了,撒到地上。
距窗不远的庭院玉石桌上放了些古时的瓶瓶罐罐,殷祀在旁坐着,正捣鼓些什么。
慕二从房里搬了个椅子,翻墙翻惯了,也不计划绕过客厅,直接踩上窗子跳了出去。
脚未如预料中着地,反是她整个人飘在了空中。
旁边蔷薇的花枝触到她胳膊上,其上的刺扎到了她。
她痛的大呼一声,接着身体便朝殷祀飘了过去。
她以前只在仙侠剧里看过演员飞,如今却是实现了。
眼中闪过玩闹,她伸出两手作翅膀状扑腾了两下,然后,猛然落地。
“哎,无常大人,您下次捉弄我能提前打声招呼吗?”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招招手:“小二,过来。”
慕二从地上趴起,在他旁边坐了。
不知何时起,她变得似乎没有那么怕他。
但怕死还是有的。
她凑近桌上的罐子看了看,上面贴了红纸,毛笔写的繁体字她识不得。
“大人,这是在做什么?”
“老鼠药。”他未抬头,只专心做着手里的东西。
溶溶月色中,花梢弄影,东风拂了落红满径,低头摆弄瓶罐的男人眼眸低垂,眉目中风情自生。
她看得有些呆了,傻问道:“我没见老鼠啊。”
殷祀闻言看向她:“哦?那为何近日厨房与冰箱中所藏之物悉数少了去?”
慕二紧接着就回答:“有,有老鼠,必须得抓。”
她提起一琉璃瓶,其上书写她倒是依稀辨认出了:鹤顶红。
她咽了口唾沫:“大人,武侠剧里的毒药都被您搞来了?这对老鼠会不会狠了点?”
那人却完全不要紧的模样:“不会。”
慕二眨眨眼看着他,心道这人真好看,这么好看的人应有很多女孩子喜欢。
她忽然生了丝探索之意,便问道:“大人,你谈过恋爱吗?”她两只胳膊肘抵在玉石桌上,双腿呈跪屈状在玉凳上,脸微微向他凑过去,一副八卦的神态。
殷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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