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钦敬不禁又多了几分,心下越发坚定,必要履行好这第二次嘱托,将那位姑娘的伙伴护好。
只是,屈村此事亦波诡复杂,且有些恩怨仇杀,不是他兄弟二人可掺和。
到时再见机行事吧。
而其余众人早已吓傻,在这短短几分钟内就发生了这么多件事,并且看那位跪在地上嘤嘤哭泣的美人儿似乎和刚来c大的殷老师有着不寻常的关系。
也没什么不寻常,就是她喜欢殷祀,殷祀又对她不感冒而已。
就在大家商量要谁上去劝慰美人一番时,旅馆又来了一位客人,那位客人清俊明朗,身材瘦削高大,穿了一身墨蓝风衣,走入旅馆时带入一阵轻风,却正是玺唤。
他走到夜玉莲面前,淡淡盯着她哭泣,良久,微一声叹息,伸出手抓住她胳膊,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
向老七老八点点头,示了意,才将夜玉莲带离了旅馆。
才入住第一天的早晨,就发生了这么些事,大家唏嘘之下,被老七老八赶回了各自房间等开饭。
而慕二被殷祀带回了地府。
小二再醒来时,感到自己的脖子上似乎缠了什么东西,束缚地她不能扭动,就像落枕还没好似的。
但她伸手摸了摸,又实在没有什么。
眼睛四处张望了下,她似乎睡在一个茅屋里?
她不会他娘的穿越了吧?然后遇到一个帅哥,展开一个惊心动魄的爱恋?别介,遇到黑无常已经够颠覆她的人生观了。
她究竟在哪儿呢?
她被刺破了大动脉,应该是活不下来了,可身上除了脖子这里有些不舒服外,其余地方她感觉舒适地很,身上轻飘飘的,半分没有受伤的感觉。
她起身,走出了屋子。
茅屋的门敞开着,屋外一片寂寥山川竖立远方,连绵的山上尽是被秋风拂过的枯败,暗绿的色调充斥人眼,头顶一片稀薄的黑云笼罩着,与山的暗绿交相辉映。在山顶的枯木中偶有烟气升起,只觉越发荒凉栗冽。
她看着前方那人站在这一片黑山白雾中,似要被周遭世界的枯绿吞并。
他的身影高大挺拔,秋风拂起他的玄色衣角,以及那一头青丝飞扬,她想起那句“公子人如玉”。
而慕二低头看看自己毛衣加打底,要多俗有多俗。
他面前放置了一木桶,木桶上不断地透出袅袅的热气,里面似乎有着什么东西。
慕二走近,看了一眼,吓得她没一屁股坐到地上。
她竟然在木桶里看到了另一个自己!
木桶里的另一个自己脸色苍白,脖子上缠着厚厚的一层纱布,全身光裸着泡在水中,水里放了数种她不认识的植物。
她又仔细看了看自己,才发现她从起床出门到这里其实都是飘着的。
怪不得轻飘飘的,原来她还是死了。
殷祀早已察觉她的到来,他将颤抖着的她拉到自己的怀里,叹息了声道:“你的身体受了很大的伤,承受不住你的魂魄,我只能暂时将你的魂取出,来将养你的身体。”
她不知此刻自己的脸色是不是惨白,但她能听到自己的声音颤抖着问他:“那我不还是死了么?你又是黑无常,那你一定是把我的魂给勾了。”
说完,竟然放声哭起来。
说实话,小二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她没有哭的必要,因为她百分百笃定殷祀根本不会伤害她。
但她就是想哭一哭,想撒撒娇。
意识到这个,她哭得越发大声了,天哪,她在做什么,她竟然想和殷祀撒娇!
他这个人平日性子冷淡,即使对她好,也是那种冷冷地替她把事做了什么也不说的极淡漠的一个主儿,被误会了也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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