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二看得心惊,他生气了?他这是生什么气?他将她囚在这里算做对了?
他将手中的药材粉末往空中一扬,手微一抓,她的魂体就被他抓到了面前。
他将她抵在放药材的木桌上,使了术法将她缥缈的魂体凝实,她便感受到了坚硬的木头硌着自己后背的涩疼。
但让她忧心的不是这个,而是抵在大腿处的坚硬,以前言情小说看多了,此刻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她记得她曾想过能把殷祀睡了的女人是谁,如今这报应要落到她头上了么?
她眼中充满惊慌地看向他,只听他冷到可怕的声音传来:“慕二,你是不是一点良心都没有?护你这么久,就护出你对我个这样的想法?”
她怕得不敢说话,心思都注意到了大腿处的陌生,竟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说的话。
他的怒气越来越大,俊脸与她更接近了一分,薄唇忽地勾起抹嘲讽的笑意:“你是不是非要我逼你,你才肯安心待在我身边?”
她将手抵在他的胸口,惊恐之意极速蔓延整个脑海,她摇着头,凝实的魂体颤抖着,听他的话是她把他逼到了非要囚禁她的地步么?
“殷祀,不要,我我只是想”
“想见严落是么?你的好情郎!这么久没见,你是不是很想他?嗯?”
他的声音里裹了杀意,听地她一个颤抖,猛地推开了他。
她面对着他向后退着,眼神里尽是惧意,她摇着头,颤声道:“殷祀,不要这样,我害怕。”
小二这人虽有时调皮,有时爱惹殷祀生气,和他对着来,似乎丝毫不惧怕他,可那是因他从来没有露出过此时此刻这样阴冷残狠的表情,这个样子的他,仿若要将天地毁灭,她竟隐隐生出个想法,即便他想灭了这世间众生,亦是可以做到的。
“害怕?严落不叫你害怕是么?他在你心里永远比我好吧?我于你来说是不是让你厌恶,让你恶心?慕小二,我这般纵着你,纵出一个白眼狼!”
他又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意,似是在讽刺自己做的事有多么可笑。
他收回视线,转了身迈着大步离开,再没和她多说一句话。
小二呆愣在原地,吓得不知怎么办。
她又惹他生气了,他对她那么好,她却又惹他生气了。
她该告诉他的,她没有和严落在一起,只是骗骗他。
可他为什么那么在意她喜欢严落呢?他,喜欢她么?
这个答案在小二的心里叫嚣了好久,却次次被她否认,殷祀喜欢她?可笑极了。
自古英雄配美人,他是英雄,她可不是什么美人,顶多算美人旁边的小丫鬟,他对她这样强的占有欲,大概只是因着她与他那名义上的冥婚。
想想古代皇帝三宫六院,皇帝可不是每个女人都爱,但若他的女人与别的男人有了苟且之情,皇帝还是会生气,因为这损了他作为男人的尊严。
殷祀于她应该就是这样吧。
可这是公平的,她求他救师父,他对她的要求不过一个遵守妇道而已。
并且他没有对她强迫,即使她刚刚感受到了他那样强烈的。
是以,殷祀走出屋子后,小二当下就后悔顶撞他了,思虑了许久,她决定郑重和殷祀道个歉,连着上次在小旅馆的一并道了。
她飘出屋子,却发现只有泡着自己身体的木桶在氤氲着雾气,却没了殷祀的身影。
她弱弱地喊了几声他的名姓,又换了几句大人的尊称,可他都没有露面。
失落地飘回屋子,坐到床上,她决定等殷祀回来。
等呀等,天黑又天亮,天亮又天黑,殷祀整整两天一夜没回来,到了第二夜时,小二抱着自己的身体,听着窗外偶尔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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