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灯笼就朝二人走过去。
她将慕二的手拉过,不动神色地将她拉到自己的身后,严肃了神情,对陌生男人警告道:“夜已深,我家小姐需休息了。”
素翎本就比慕二要年长些许,慕二也一向听她的,毕竟她平日里做的事对她有好无坏。
如今确实是晚了,见素翎对阿替的语气有些不善,慕二虽有些不悦,但心里隐隐猜测可能是因着那人的吩咐,故而也没恼,将手里的幼犬交给阿替,又与他道了别,方被素翎携着手回了别院。
眼前女子的身影由近及远,直至在别院门口消失不见,阿替摸了摸怀中小狗的头,它便抬首用自己滴溜溜的乌瞳望向他,那之中的灵动狡黠像极了刚刚抱着它的人儿,他微微一笑,又觑了眼别院,方才离去。
那仿若白玉盘的清月,似谁圆润的娇颜?
慕二回了房间,素翎为她准备了热水,她沐浴过后,便上了床。
素翎将她沐浴后的水收拾了,又特意为她留了盏蜡烛,这才离去。
但门外还是传来素翎的声音,隔了门板,显得闷闷的:“沐儿,那男子看上去颇为不善,你还是离得远些为好。”
慕二躺在床上微叹一声,帐子外幽幽烛火传来,她心中好笑,素翎她从哪里看出阿替不善?他今晚向她笑得可谓是风度翩翩,即管她摆了个脸色对人家。
困意袭来,慕二终于在一身疲累中睡去。
迷迷糊糊中,两个陌生又熟悉的男人满脸是血地向她狞笑走来,他们用左手抚着自己的脖子,指缝中不断地流着鲜血,而右手执了一打造精美的金钗,向她缓步而来。
两个男人同时将手中钗子举起,冷然一笑,怒吼着就向她的脸刺来,她一惊,闪身避过了。
男人根本不打算放过她,将金钗扔至一边,嘴中发出狂笑,一把拽过她的胳膊,嘶的一声,她的衣服被撕裂,除了肚兜,身上已不着一物。
另一个男人眼里满是,动作逐渐慢下来,像是要故意折磨她这个猎物,伸出食指,徐徐将她的肚兜一点一点掀起。
她眼里尽是惊恐,眼看着那重要部位即将被这两个恶俗丑陋的男人看到,手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钗子,她闭了眼,狠下心就向侮辱她的男人刺去!
男人的尖叫声、痛苦声以及最后死去的咒骂声不停歇地传入她耳中,可他们明明已经死了啊,他们就躺在她的面前,鲜血横流,没有了气息,怎么还会说话呢?
他们咒骂她不得好死,咒骂她是个只会勾引有妇之夫的荡妇,咒骂她再缠着屈少爷定然不得好死,她杀了人!她杀了人!
“殷祀,殷祀,你来救我好不好?我好怕,好怕。”
“不怕不怕,乖。”
谁的声音在鲜血淋漓的暗夜里响起,声声抚慰。
她一惊,猛地睁开了眼,月华穿过窗户,洒在面前人的身上,背着光,她看不清坐在床头的人是谁。
梦中血淋淋的画面又浮入眼前,害怕之下她坐起身便向来人的怀里扑去,被她抱住的人身子一僵,竟不知作何反应。
终于,他还是将她深深抱入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抚上她的背,柔声安慰她不要怕。
抱着她的人怀抱很温暖,就像那人一样温暖,可是她知道,他不是殷祀。
她从来人怀里退出,冷声质问:“你深夜来我房中做什么?”
来人似乎有些尴尬,故意转移话题:“看来沐儿姑娘确然爱慕的不是屈少爷,敢问殷祀可是你欢喜之人?”
“出去,我要睡觉。”
她又躺回床上,用被子蒙住了自己,闷闷驱赶他。
“原来你房间留一盏蜡烛就是怕做噩梦?可似乎不起何作用,不如小爷委屈一些,来陪你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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